般来说自然功为根本。
但大多数时候,只要功法相差不是太大,往往谁的术更高明,才是胜负的关键。
不过和功法一样,除却极少数的天纵奇才外,大部分人都需要耗费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才能浸淫透一门剑法或者刀法。
看到这里,林宁不忧反喜!
因为这对他同样不是问题,只要有足够的功德值,就能够解决这个无解之难。
而且他还很幸运,因为放眼天下,青云寨虽然只是区区一个山寨黑户,但却也是能够媲美江湖一流门派的绿林大豪,让他不愁武功和剑法等资源。
要知道,寻常江湖人士,根本连能练出内功的黄级功法都难得,大多数人苦苦修练的,不过是外功罢。
所以就算只是玄级功法,林宁也知足了。
……
洗漱罢,林宁换上了春姨为他准备好的干净衣裳,回到了正房。
不得不说,原身卖相极佳!
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唇红齿白,五官清秀,端的一不失英气的翩翩美少年。
只是往日里,林小宁虽也好看,可他自幼心怀怨恨,性情扭曲阴鹜,纵然生的好,可看人的眼神都是含着怨恨,谁都跟欠他大恩却又都忘恩负义一般,那气质自然难让人心情愉悦。
但现在,换了一种人生姿态的林宁,面上带着轻松惬意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登时将他本就不俗的容貌衬的愈发风流俊秀。
“哎哟哟!这是谁家的读书小郎君,这般俊俏?”
见完好无损的林宁春风得意的进门,春姨彻底放下担忧,并含笑打趣道。
小九娘也咯咯直乐夸姐夫好看,林宁闻言呵呵一笑,“唰”的一下打开折扇轻摇了几下,唇角微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在日光照耀下闪过一道白光……
这故意炫耀的姿势,乐的小九娘跳脚拍手叫好。
春姨也撑不住了,笑着起身拍了他一巴掌,道:“被打一遭,倒好似变了个人,学会作怪了,不过这样才好……宁儿先和小九玩着,厨房的红烧肉就要炖烂了,这次炖了一大锅,不怕你俩再抢!”
林宁和九娘一起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春姨则神情愉悦的去了厨房。
对春姨来说,她余生的所有意义,都寄托在林宁和九娘身上。
林宁自不必说,九娘是她看着长这般大的,疼爱如女儿般。
林宁能和九娘这般高兴的相处,她心头就放下了好大一块石头……
……
“小九,问你件事。”
吃着九娘口袋里装的小苹果,更享受着她两只小拳头卖力的捶肩,林宁随口问道。
九娘累的有些喘,却喜欢林宁不烦她不赶她走的宽容,笑嘻嘻问道:“姐夫,你问啥事呀?”
林宁听她气喘,脸皮再厚也享受不下去了,道:“你先坐下喝口茶,咱们慢慢聊。”
九娘闻言心喜,赶紧搬了把椅子挨着林宁坐下,笑嘻嘻问道:“姐夫,你说聊啥?”
别看年岁不大,可论聊天儿我田九娘可从没怕过谁!
林宁见她这幅做派,摸了摸鼻梁,眨了眨眼后悔道:“我记错了,我是看天色不早了,九儿你该回苍松院休息了。”
“哎呀呀!不要啊姐夫!”
九娘听他这般说,登时不依的挤过来,趴在他身上扭麻花一样撒娇。
她这会儿可不想回去哩,春姨的红烧肉都快做好了。
林宁宠爱的揉了揉九娘的小脑袋,道:“坐好了,我们好好说话。”
九娘这才又坐回去,还用眼神威胁林宁,再不好好说,一定烦死你!
林宁清了清嗓子后,道:“我娘在梦里对我说,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士难免阵前亡。咱们山寨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上吃饭的,所以伤亡在所难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