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幸福。
今日是邓雪娘的生儿,因为不是整寿,故而没有大办。
但林宁这个新姑爷还是要上门祝寿的。
周家门里,如今只她一人了。
林宁手中提着寿礼,看着周妮妮清纯的面容和似愈发火爆的身量,呵呵笑道:“如今山寨里都有火炕,不过你夜里怕凉的话就同我说,我就不在窗边……”
“哎呀!”
话没说罢,周妮妮羞容满面,嗔怪一声后,大眼睛里满满的水意和不依,可是见某人脸皮实在太厚,一点不害臊,还一直看着她,没法子,只能岔开话题道:“小宁,我听说近来山寨里的叔伯们都有些不大高兴,说往年这个时候早就可以安歇玩乐了,可今年都霜降了,天气那样寒冷,还要每天劳作,挖那些没用的石炭……”
林宁闻言并未动怒,呵呵笑道:“此事我已经让三叔去处置了,石炭没用?他们往年没有烧过火炕,今年烧火炕,不用石炭用什么?”
周妮妮道:“他们说可以用柴火啊,如此也不用见天去挖石炭了,好辛苦的。还说……还说小宁你只顾着那些流民,却忘了山寨本来的山民们。”
林宁撇嘴道:“他们不是觉得我忘了他们,而是怪我没让他们当人上人,骑在流民头上作威作福。”
周妮妮还想说什么,梨花苑已到,她本身就只是闲话,这会儿看到母亲邓雪娘早早候在外面,身上的衣襟似乎都被露水打湿,一下流下泪来,扑上前去抱住了邓雪娘,哽咽唤了声:“娘!”
邓雪娘也眼泪花花,成寡这么些年来,加一起难过的时候都没这几天多。
相依为命的女儿离开了家,偌大一个家里只剩她一人,这种感觉唯有当事人能明白。
林宁抽了抽嘴角,先躬身行一礼后,起身埋怨道:“雪姨,我都说了让你搬到墨竹院同住,你不听,非一个人在家熬着,这会儿还哭……”不是林宁不愿叫她泰水大人,实在是邓雪娘自己不习惯。
所以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还按照习惯来称呼吧。
“放屁!”
邓雪娘脾气一如既往的暴躁,啐道:“老娘嫁女儿,自己上门儿去住算什么?你要是我正经姑爷也就罢了,可你……”
见林宁觑着眼瞧她,邓雪娘骂到一半骂不下去了。
不是怕林宁,而是发现这小子在看她笑话,一想,这般骂下去,岂不是在骂她女儿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其实周妮妮在墨竹院内,除了一如既往的要敬重田五娘外,其她的身份待遇一点都不低。
而以田五娘的性子,又怎么会给周妮妮难看?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周妮妮又最服田五娘,两人相处的时间甚至比田五娘和田九娘亲姊妹俩相处的还长些。
邓雪娘发觉自己再骂下去,非得坑了她闺女不可。
果断住口后,可憋在心里,气个半死。
林宁自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周妮妮那么乖,晚上怎么说怎么听,白天在田五娘跟前又乖巧之极,看在她的面子上,林宁也不能计较什么,将手里的寿礼递到周妮妮手中,然后乐呵呵道:“今儿我来下厨,整一桌你们都没吃过的好菜,保管让雪姨你补齐这几日的茶饭不思。”
说罢,不疾不徐的走向厨房。
邓雪娘拉住想要去帮忙的周妮妮,回到房间里说起了母女私话来。
其实早在三天回门时,邓雪娘已经事无巨细的问过了,不过她太担心周妮妮了,又问了遍。
听母亲连闺中事都打听,羞的她几乎无地自容,只敷衍道一切都好。
邓雪娘气道:“就咱们娘俩儿,你害什么臊?”
周妮妮还是不答,实在是那些姿势,她不知该如何用言语来描述……
好在见她虽羞容满面,但眉眼间的春意却浓的挡不住,身为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