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隐私(2 / 3)

从哪儿来的,况且这是不是刺客的弓,也只是猜测,未必能有定论。”

柳乘风冷笑:“可是那些脚印怎么回事?在别院花圃里,有许多杂乱的脚印,别院里我已查问过,平时并没有人去,只有一个妇人和一个老妪,可是脚印却全部是男子的,从脚印的深浅来看,这些男子都是精悍的壮汉,我还让人仔细勘察过,这脚印有数十个之多,显然人数不少,这些,你做什么解释?你要知道,这可不是小案子,刺客居然敢袭击锦衣卫指挥使,还杀了四五个人,这和谋反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你现在不说清楚,到时候自然有让你说话的地方,我只要将这些证物取来,递入宫中去,你也清楚这会是什么后果,你不要以为自己在内阁里公干就可以有恃无恐,陛下早已下旨,这些刺客形同谋反,是可忍孰不可忍,朝廷必定严惩不贷,决不姑息。徐宏,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自己想清楚,若是说不清楚,本官也就不和你再都说什么了,只是这个后果,就怕你承担不起。”

柳乘风的意思无疑是在警告这徐宏,你完蛋了,这是你最后一次自辩的机会,待会儿就不会有这么客气。

柳乘风顿了顿,继续道:“既然你不说,那么本官就来替你说,因为本官的缘故,致使你的兄长自尽而亡,你心中不忿,所以蓄养了死士,又因为在内阁办公,得知我要路经这里前去那庶吉士江炳家拜访,所以立即报信,让死士们做好准备,等到本官路过时,便命人狙击本官,对不对?”

徐宏吓得一身冷汗,整个人几乎瘫坐在了椅上,从各种证据来看,对他十分不利,无论是作案的动机,还是其他,都与他十分契合,若是这个时候再不说清楚,只怕这罪名也就坐实了。他沉默良久,才慢慢的开口道:“这件事……这件事,下官其实并不知情,不过那别院,和大人遇刺的案子并没有关系,既然此事关系重大,下官也不能不说了。”徐宏深吸一口气,道:“其实……那别院是为家母修筑的。”

柳乘风眼眸掠过了一丝冷意:“你的母亲?”

徐宏点头,叹口气,道:“是,家母与我家夫人一向不和睦,经常争执,以至于家中鸡犬不宁,再加上家母近来老眼昏花,我便想着寻个僻静的地方,给她颐养天年,所以便建了这别院。”

他口里说颐养天年,却是将自己的母亲安置在与内宅不相通的别院里,不闻不问,却好意思说是颐养天年,不过这是家丑,这徐宏身为读书人,竟不能孝敬母亲,却也算是一桩不小的事了,若是这件事传出去,只怕这个不孝的罪名,也足以让他在内阁呆不下去。

徐宏突然说出这个难以启齿的缘由,也确实是非要抓住这救命稻草不可,不说实话,那就是谋反大罪,说了实话,至多是被人鄙夷,丢了差事而已。

他失魂落魄的道:“家母年纪老迈,耳力、目力已是大不如从前,而下官的夫人对家母颇为厌恶,所以……所以只派了个老妪去照料家母,这老妪年纪也是不小,下官以为,可能那些刺客确实是从我家院墙中下来的,只不过他们打探到了府上的情况,所以选择了那个别院,他们明知这别院里只有一对老主仆,又是深更半夜,耳朵都是不好,所以才有恃无恐,先在这别院里悄悄藏匿……”

徐宏说罢,整个人几乎都要瘫了,牙关尚且在不断颤抖,他道出了实情,可是这个实情道出来之后,虽然能免死罪,可是一个不孝的帽子已经戴在了他的头上,从此之后,他再不会被清议容忍,内阁会立即开革了他,所有的亲朋故友也会和他保持距离。

徐宏沮丧的道:“原本,这件事下官不愿声张,只是大人非要问起,又是事关重大,下官自知自己有错在先,可是要说下官蓄养死士,那真是子虚乌有,请大人明察秋毫。”

柳乘风听罢,总算明白这徐宏的古怪了,修建别院,是想让他与他的母亲隔离开,而那别院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