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而后呢,再自己做出表率,大家心里,也就服气了。
一个时辰之后,大致的方略便制定出来,时间仓促,眼下也来不及制定什么太过细致的计划,无非就是分兵三路,分头并进,而后一齐在荥阳会和。
那荥阳乃是河南府的门户,一旦攻破,洛阳也就在望了。
因而那里驻扎了近四千的五军营守军,只要夺取那里,便可直取洛阳。
次日一早,浩浩荡荡的大军便开始出发,韦陈亮一身戎装,倒是显得精神奕奕,他骑着高头大马,亲自带着前军率先进发,密密麻麻的数万大军,蜿蜒如长蛇,一眼看不到尽头。
此次出战,确实是仓促了许多,可是不管怎么说,韦陈亮心里还是颇为轻松,因为他很清楚,现在的秦少游主力,尽都在函谷关,距离这里甚远,自己现在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北上,纵然那秦少游急忙忙的要班师回来救援,多半也是迟了,更何况,函谷关的守军,也绝不会任那贼军轻易撤回,因而……自己所面对的,不过是一些散兵游勇罢了,不足为虑。
他勒马前行,放出了许多斥候,虽然明知道对方主力在函谷关,可是他依旧存着几分谨慎,不敢掉以轻心。
无数的斥候,传回来的消息一直都没有什么异样,紧接着,前方的好消息就传来,前锋的军马便拿冇下了荥泽县,城中的守军不过五百余,眼看势大,不能抵抗,便已撤走,紧接着,左右翼也纷纷传来捷报,一切……似乎都顺风顺水,连韦陈亮都觉得不可置信。
看来……那秦少游是真正决心孤注一掷,是在和自己进行时间的赛跑了,他志在函谷关,而自己志在洛阳,眼下,就看那秦少游是先破关,还是自己先拿冇下洛阳,任何人拔的这个头筹,形势都将逆转,韦陈亮打起精神,催促大军继续进发。
函谷关的情况,显得有些出人意料。张晋原本最担心的是秦少游有什么攻城利器,因而存着一万分的小心,可是那浩浩荡荡的秦少游大军抵达了关下,似乎却并不急着攻城,只是下头架设了火炮,每日轰炸,足足数百门火炮,几乎是日夜不歇。
一开始,张晋还是担心的要命,可是渐渐的,他已习冇惯了隆隆的火炮,也就放下心来,靠着火炮,是绝不可能轻易破城的,在火炮掩护之下,倒是有一队队的五军营勇士举着大盾,推着大车想要冲到关隘之下,埋放火药,不过张晋发现很及时,绝不肯给他们可趁之机,所以几次想要冲到城下的五军营,都不得不撤回去,关隘上一轮轮的箭雨,因为居高冇临下,也是颇为犀利,而神策军的连弩,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难以占到上风。
秦少游似乎除了不断的动用火炮之外,似乎再难有什么有效的手段了。
可是火炮,当真有效果吗?这若是对付寻常的城池倒也还好,可是面对函谷关,却不禁让张晋冷笑,一连攻城数日,那秦少游的必杀技似乎也不见使出来,这让张晋渐渐开始放心,认为秦少游跟本没有什么必杀技。
他每日都在各处关墙上来回巡视,一开始守军还有些提心吊胆,可是渐渐的,习冇惯了火炮,也就慢慢的不再惊慌,这在张晋看来,显然是个不错的征兆,到了正午时分,他本要在城楼处喝口茶,却有人来报:“将军,韦公请将军过去叙话。”
一听到泰山有请,他当然不敢怠慢,忙是心急火燎的赶过去,便见韦玄贞一见他,眼睛一亮:“怎么,这城守得如何了,老夫听说,那关下火炮轰鸣,城上的将士苦不堪言是吗?”
张晋忙道:“开始倒是如此,只是后来也就渐渐晓得如何躲避了,这关隘的城墙很高,能落入关隘上的火炮毕竟是少数,伤人致命的,那就更加极少了,这函谷关,虽然谈不上是什么火炮的克星,可是至少,却也足以使那火炮使不出什么效用。”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