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于是大叫道:“不公……不公……陆小姐……姓风的,陆小姐是我的女人……”
郝风楼震惊了,然后为周言默哀三秒,这个家伙显然是气疯了,自尊心受到了太大的打击,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
陆夫人的美目之中掠过了一丝厉色。
那大主事趁机道:“夫人,这个臭书生实在大胆,竟敢侮辱小姐……”
陆夫人依旧不做声,似是麻木。
可是大主事立即明白了夫人的意思,他厉声道:“来人,将这狗才打出去,狠狠的打,无论有什么干系,学官那边,到时自有人去通融!”
“哎哟……”有了大主事的吩咐,已经有个家丁毫不犹豫的一拳砸在周言的脸上,周言捂住脸哀嚎,几个家丁抢上去拳打脚踢,自是不会客气。
而陆夫人已经长身而起,既不阻止,也不鼓励,这种场合,以她的身份自然不适合继续久留,于是带着一干丫头走了。
大主事红着眼睛,对周言深痛恶绝,居然敢说自己舞弊,还当着夫人的面,好在夫人睿智,没有听信他胡言乱语,而且这个家伙还敢污蔑小姐,那更是该死了,他指挥着家丁:“打,狠狠的打,不要让人以为咱们陆家软弱可欺。”
周言被打得狼狈不堪,痛得哇哇乱叫。
郝风楼连忙道:“算了,算了,毕竟是读书人,不要辱了斯文,年轻人口没遮拦……”
周言一听到郝风楼的声音,就火冒三丈,一边挨打,一边痛骂:“姓风的,你断子绝孙!你串通陆家的混账……”
郝风楼愣了一下,然后双手一摊,道:“方才我说的不过是玩笑,读书人身子骨弱,下手不要太重,用长条凳子就好了,不要动刀动枪。”
一个家丁虎躯一震,然后目光便落在了不远处的长条凳上……
郝风楼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阿弥陀佛,我为什么这样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