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郝风楼微微一笑道:“无妨。”
目送走了周书吏,郝风楼坐在椅上盘算,今日发生这样的事,应该和眼下的时局分不开关系,太子地位稳固,这是大势;而南镇府司和自己一向有龌龊,这是小势,大势和小势在这种背景下,难免有人想借机拿自己来开刀,而自己该怎么办呢?不予理会?不成,除非这个千户,自己不想做了。
对抗?
怎么对抗?谁可以是自己的盟友?
沉吟片刻,郝风楼觉得有些头痛,时间来不及了,明日经历司就召大家去做最后一次的商议,南镇府司那边态度坚决,经历司不可能不照顾他们的意见。而其他十三个千户只求不引火烧身,甚至许多人巴不得内东城多裁撤一些,这些人极有可能成为帮凶,至于那个跑来‘观摩’的翰林编修,想来是巴不得锦衣卫内部闹得不可开交,他好作壁上观。况且太子和自己的关系,人尽皆知,这个人八成就是太子的人,怎么可能站在自己的一边?
骤然间,郝风楼突然发现,自己被孤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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