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王子的酒盏替换,当时大家都有点醉,不会在意这个。”
朱横眼眸眯起来:“你是说,所以用金杯的人,都有嫌疑,联记得,赐你的金杯,只有七副吧。”
朱高炽大汗:“这只是怀疑,用金杯的人,都是宗室藩亲,或是尚书、国使,除了儿臣和汉王,也只有宁王世子,礼部尚书李至刚、以及安南王子和占城国使,还有驸马王宁而已,这七人之中,俱都是显贵,岂会做这等下三滥的事,或许是刺客用的是其他的手段,这些刺客,既然能弄到鸩毒,可见他们绝不是寻常鼠辈。”
鸩毒和砒霜不同,一般在民间十分罕见,能动用这种东西杀人的,绝不是寻常的蟊贼。
朱横眯着眼,颌首点头‘知道了。“他朝几个御医吩咐道:好生照看,联要他活着。”
御医们口称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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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住在一处客房里,安排他入住的太监显然对他并不友好,这房子怎么看,都不够上档次,要在东宫找到这么个地方出来,还真是不容易。
好在郝风楼较为随性,倒也无所谓,他有些喝醉了,小睡之后,才头昏脑胀的起来。
紧接着,便有人前来拜访,首先来的,自是汉王。
汉王在一开始,还是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可是现如今,却是愁眉苦脸。
郝风楼见了礼,朱高煦闷闷不乐的道:“你可知道,刑部、大理寺还有应天府那边,找到了一个太监,这太监自称,当时看到本王的酒盏和那安南王子的酒盏调换了。。哼,果然如此,我那皇兄,未免也太卑鄙了些,自然,单靠这个还不至于置我于死地,可是如此险恶用心,免不了要让父皇提防我,只要一日找不到真凶,我就永远脱不开干系。原来还以为,这安南王子在皇兄这里出了事,会惹来父皇对皇兄的不满……咖……”
郝风楼抿了抿嘴:“汉王殿下不必多虑,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查年屁!”朱高煦冷笑:“什么水落石出,这些查办的人,人人都是心怀鬼胎,他们未必是指望查出真凶,只希望借着这个机会,四处给人泼脏水,倒是纪纲那边,有了点眉目,他打听到,宁王世子从开席到最后,都没吃什么酒,表情很怪异。这个人会不会可能是宁王世子?宁王一直希望浑水摸鱼,也对父皇早有不满,若是这个时候,安南王子死在这里,倒是有父皇好瞧的了。”
郝风楼不置可否:“这种事,一时半会,岂能说清楚。
没有铁证,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
朱高煦叹口气:“那你是否怀疑本王?”
郝风楼摇头:“殿下绝不是凶徒。”
朱高煦眼眸一亮:“何以见得?”
郝风楼笑了:“殿下若要杀人,早就提刀上了,岂会用下毒这等伎俩。”
朱高煦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大笑道:“不错,他们太看轻我了,我断不是那种下三滥之人。”脸色随即黯然:“你能知我,父皇怎样想,就说不清了,这些阴险小人,哼!”
“不过你等着瞧,本王断然不会让他们如愿,真要鱼死网破,本王也不怕他,父皇毕竟,还是对本王青睐一些的,想来不会轻信这些奸邪小人。”
他发了几句牢骚,见拿不出什么办法,索性要走。
郝风楼将他送出去,眼眸一闪,看到一个人飞快从一处亭子闪走,朱高煦也看了个清楚,忍不住道:“那个人,可是来盯梢的?”
郝风楼道:“不是盯着殿下,就是盯着卑下,此人殿下有印象吗?”
朱高煦眯着眼“倒像是宁王世子带来的护卫,到底是不是,也不敢保证,总之,你小心一些,现在陛下也在东宫,入夜之时,陛下肯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