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楼本也在自饮自酌,听到朱高燧的话,却是忍不住一口茶水喷出来,你娘的,这才一晚上,你的气概就没了,若是你这家伙落在安南人手里,还不是立马就做汉奸?
对朱高燧,郝风楼深深鄙夷,表面却不露声色的道:“殿下说的好极了,其实早是如此,殿下又何至于到这个境地?嫂嫂是个真性情,待人赤诚,你好生听她的话,她叫你往东,你便往东,叫你做女人,你便做女人,让你蹲着撒尿,你便蹲着撒尿,自然也就安生了,她说一,你非要说二,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既然你开窍了,那太好了,我早盼你们能和和睦睦。”
原本朱高燧听了郝风楼的话倒还认同,可是后来的话越来越难听,什么叫本王做女人便要做女人?这话如此刺耳,他忍不住道:“也不能什么都听她的,本王的意思……”
朱高燧不说话了。
此时,门被撞开了。
一个五官熟悉得不能再熟的人出现在门洞,阳光顺着门洞照进来,晃得朱高燧的眼睛发昏。朱高燧喉结滚动了一下,最后站起来,微颤颤地道:“我自己去,不必你拉扯我,不就是跪搓衣板吗?这一次是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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