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这个时候,若是禄国公上表请罪,那会如何?告诉你,朝廷肯定会接受,到了那时,免不了要申饬一下,少不得,禄国公还要动用家法,好好惩治郝大人一番,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曾千户,你明白了么?”
曾健一琢磨,倒是明白了什么,道:“那么先生的意思是……”
周司吏道:“这个你放心,老夫来安排,当然,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郝大人深受陛下信重,想来,事情不会这样严重,老夫这样做,只是以防万一罢了。你呢,权当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让那些知道此事的人,把嘴巴捂严实一些,能瞒一点是一点,就当尽人事吧,省得有人借此,兴风作浪。”
曾健咧嘴笑了:“好,好,好,总之,这事儿你做主,方才我怕的厉害,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其实也没这么严重,哈哈,我真有些糊涂,总是一惊一乍,周先生放心,谁若是敢胡说八道,我剐了他。”
二人商议定了,自然分头行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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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郝风楼当真去了宫中。
只可惜时运不济,终究是迟了一步,此时天色已晚,午门已是关了,郝风楼只得泱泱回府。
他心里不由叹口气,回到府中,却是那赵王朱高燧来了,朱高燧自从从她手里借了银子,似是对他有几分愧疚,这几日不敢来寻他,今日终究还是没有憋住,走上了门来。
哥两个就在小厅里,上了酒菜,酒过三巡。朱高燧微醉,便哭起来,给自己掌嘴:“我不是东西,郝风楼,我不是东西………”
郝风楼道:“你为何不是东西。”
朱高燧哭笑不得的道:“我口里说神机卫必胜,其实却总以为骁骑营会赢。我那婆娘管得紧,父皇呢,近来对我又吝啬,我穷啊,没法过了,就想着挣点银子,所以我灵机一动,就让人买了骁骑营胜,不但赌上了身上的所有身家,还赊欠了不少,你说我是东西么?更不是东西的是,到了最后,我还得向你借银子,这……这……哎……我真不是东西……”
郝风楼也是微醉了,想到白日的事,不由苦笑道:“其实……其实我也不是东西………”
朱高燧睁大眼睛:“你这又是为何?”
郝风楼哭笑不得的道:“其实我也不是东西。”
“你也不是?好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又去告状了,你又告了什么?哈……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你快说,你是不是送了书信去了岭南,是不是又说了什么?实话告诉我,本王现在是鱼入大海,才不怕那个恶婆娘,有本事,她就到京师来,且看本王怎么收拾她。郝风楼,你实言相告吧,你到底说了什么,哎……你说,你说,好教我有个准备,没法过了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那恶婆娘发起疯来,可是要吃人的。”
朱高燧一下子风声鹤唳,紧张的左右张望,又是一副‘胆大包天’的样子,又突然软了下来,就差点要叫郝风楼大爷了。
郝风楼更加哭笑不得,只得道:“其实……我喜欢上了公主殿下……”
“公主……哪个公主?”朱高燧居然松了口气,既然不涉及到某人,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他仔细一琢磨:“你喜欢了凌儿?”
郝风楼正色点头。
朱高燧嘘口气:“没什么,没什么,大家好兄弟,喜欢就喜欢吧,她生的这样的漂亮,就是凶巴巴了一些,和那恶婆娘有些像,不过你运气好,你娶不着她,一辈子都遭不了这样的罪,我和你说,这样的婆娘,看着是喜欢,左看右看,都喜欢,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