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能不能博美人一笑,哈……笑了才好,多笑笑对胎教有助益。
日子就这么一日一日的过去,无趣中带着几分有趣,又夹杂着思念和寄托,勉强也能过去。
郝风楼决心作诗,他终于明白为何贵人总是以作诗为风尚了,实在是无聊的甚紧,淡出个鸟来,不找个清雅点的事儿做,这糊涂的一辈子该怎样才能捱过去?写了几首,觉得满意,便送去给赵王看,也给凌儿看,赵王每见了他,总是怒斥:“你再送狗屁诗词来,本王和你割袍断义。”倒是凌雪回书之中,有几分嘉许。
远在北平,又不免给家里修书,奢谈前方吃紧,自己呢,则在大后方紧吃的事,无非是告诉他们,自己并没有出关,请他们不必担心,待陛下凯旋而归,自己估摸着还能以守备北平的名义在功劳簿上留名,又说起北平的雪,自然不能抱怨,少不得写出几分诗意,好教他们知道自己如今并不风流,但是很是快活,勿念之类。
朱高燧那边,倒也安生了,决心闭关,琢磨自己的人生,城中的北平都指挥使同知和那位天津卫指挥使大人呢,平时也不见人,只有前方来人督粮,才去交涉一下,二人据说结伴逛窑子,已在‘窑子界’出了名,朱高燧已是心灰意冷,心无旁骛,郝风楼也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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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雪原上。
地平线那白茫茫的一片出现了乌压压的黑点,一个、两个、十个、一百个……最后一个个黑点变成了黑色的汪洋,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
号角响彻天际。
马蹄急促响起。
“杀!”
无数的喊杀声伴随着马蹄,溅起了雪花。
一场战斗只在三盏茶之间便已结束。
朵颜卫为先锋,斩首数百。
可是就在五十里外的金帐里,朱棣接到了捷报,却是不安的在狐皮的毯子上来回走动。
他穿着甲衣,依旧是一身戎装,腰间的长刃不曾解下,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突然定住,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只有数千人,不是说二十万么?二十万人在哪里?为何不见双方厮杀,为何只空有数十万人马的粪便和埋锅造饭的痕迹,可是……人在哪里?”
朱棣的虎躯,微微一震,整个人,仿佛定格住了。那幽邃的目光,仿佛已经穿过了金帐,遥看向了南方。
月底了要悲剧求月票
这个月没有开过单章,原因已经说了,老是睡不好,所以去医院看了一下,结果查出来,是严重的焦虑症和神经衰弱,再加轻度的精神分裂。
哇靠,这下真的成神经病了。
一个正常的小伙子,四年的时间,就成了神经病,这其中的悲催,可想而知。
所以说写书一定要有好的心态,额……医生嘱咐,要放松,放松。
可是……怎么放松,又是月底了,最后二十多个小时,老虎却是名落孙山,没月票啊,不求月票就没月票啊,要焦虑了,要狂躁了,要神经衰弱了,要精神分裂了,同学们,老虎扯开嗓子大吼,来月票,一个月只开一个单章,这个面子,一定要给老虎啊。
第五百六十六章:仗义死节
鞑靼和瓦剌人的踪迹确实是有,朵颜卫为先锋,沿途追杀数百里,可是越是追袭,就越是觉得蹊跷。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瓦剌和鞑靼人的大部。
朱棣甚至以为,这极有可能是瓦剌人的诱敌之计,故意拿出小量兵马来,不断的引诱明军的深入,久经战阵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