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郝风楼,岂会把底细知道的如此清楚,没有人给他通风报信,给他谋划,这章程是闭门造车凭空捏造出来的?天下之间,谁能凭空造出这么一份章程?
古朴一想,顿时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眼眸微微眯起,整个人变得镇定,却又带着几分凛然之气。
“这个人,会是谁呢?”
“还会有谁?”文镜笑的更冷,道:“部里寻常人,能有这份手段么?依着下官看,怕是侍郎何建兴。”
“是他?”
“不是他还有谁,夏公在的时候,他是左侍郎,部堂大人乃是右侍郎,按理来说,本该他来掌这部堂之位,可是呢,解公力排众议,才举荐了你,这姓何的,能不怀恨在心么?自从部堂大人主持部务之后,下官老是瞧着他与部堂大人面和心不合,况且部里除了他,谁能拟出这个东西,他与郝风楼狼狈为奸,怕也未必是和郝风楼一伙,只是借着这份章程,来挤兑走大人而已,想想看,大人若是按着章程去办,不免背负骂名,这部堂之位,坐得稳么?可若是依旧不办,宫中必定降罪,这姓何的,好深的机心,这分明是要将部堂大人置之死地,如此,他岂不是正好有机会取而代之?我瞧着他有这个心思,也不是一日两日,此次是有的放矢,有备而来,部堂大人,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咱们此番怕是着了他的道,一不小心,可是要被置之死地了。”
文镜分析地可谓有理有据,古朴一想,却也觉得甚有道理,他慢悠悠的道:“能拟出这章程的,无非是三人而已,他是一个,老夫是一个,还有一个,在交趾。夏公这个人,老夫是相信的,况且他和郝风楼……不,绝不是夏公,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老匹夫了,此人……好厉害地手段,好毒的心思,文镜,你看,眼下,怎么办?”
文镜倒是被问住了,因为这不是因为,这是阳谋,阴谋这东西,但凡被揭穿,总是可以破解,阳谋的厉害之处就在于,无论能否揭穿,也断无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