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爆发的一日,却不知是什么光景,郝风楼想着,忍不住心里道:“怕是那时候就是旧有势力疯狂反扑的时候。”
关于这一点,郝风楼倒是不曾有过半分怀疑,因为他深知这个扎根了近千年的士绅阶层,绝不可能坐以待毙,而他们一旦逼到了绝路,所爆发出来的力量绝对惊人。
祝寿之事刻不容缓,也就只剩下几日的功夫,郝家的寿礼自是已经准备妥当了。到时宫中设宴,却又不知会发生什么。
不知怎的,郝风楼总是感觉有事会发生,可是具体是什么事,他又有些茫然。
还有赵王殿下,以赵王殿下的性子,是肯定要在寿礼上花费一番功夫的,他素来没有主见,肯定是要来问自己的意见,可是至今却还没有一丁点的动静。
“呵……”不去想这些了……
郝风楼自嘲的笑笑,自觉的自己实在是操心劳力的命,似乎任何事都要未雨绸缪一下。
“且不去管这些,好生做好自己的事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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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日,大寿开始。
宫里已是装饰一新,宫中所言的简朴,自然也布代表寒酸,前几日宫中各处已开始披红挂绿了,等到卯时,提早起来的文武大臣便纷纷入宫朝贺。
陛下并没有出现,因此大家只是在奉天殿里贺了寿,旋即便纷纷告退而出,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只有一些重要的皇亲国戚留了下来,比如徐家的几个兄弟,郝风楼,还有两个皇子。
赵王朱高燧依旧还是没心没肺的带着笑,朝郝风楼挤眉弄眼,凑上来,压低声音道:“礼物带了么?你猜猜我带了什么大礼?”
郝风楼笑吟吟地道:“这个我哪里猜得着,殿下不妨直言相告。”
朱高燧便打哈哈,道:“你这人真是没趣,本王想卖个关子,你倒是好,却要本王揭了盖子,你等着看,待会儿保准教你大开眼界。”
郝风楼亦是笑了,道:“那么卑下拭目以待。”
那徐祖辉见了郝风楼,倒也很是热络,说起来二人虽然极少打交道,可是情分却是有的,当年若非郝风楼开导,这徐辉祖怕是完了,徐辉祖上前,便问了一些事:“近来可好。”
郝风楼对他不敢嬉皮笑脸,自是板着脸,道:“托公爷鸿福,尚可,公爷身体越发强健了。”
徐祖辉淡淡一笑,道:“可终究还是老了啊,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老夫几次想请你到舍下吃几杯茶水,你总是不肯来,怎么,莫不是嫌老夫的茶水不想喝?”
话里话外带着几分责怪之意,却是善意的。
郝风楼连忙请罪:“实在万死。”
徐辉祖摆摆手,道:“这却是无妨,不过下次,却不能再躲了。”
郝风楼应下。
另一边反倒是太子朱高炽显得独影单只,郝风楼走过去,给他行了礼,道:“太子殿下好。”
朱高炽矜持的点点头,笑道:“魏国公指责你,本宫却也免不了要训斥你一番,你答应了他,东宫这里,你也必定要来的,知道你素来爱茶,料来东宫的茶比魏国公府好一些。”
这当然都是场面上的客套话,谁也不会当真,朱高燧凑在一边,笑嘻嘻的道:“皇兄的茶自是极好的,郝风楼若是去,我也厚着脸皮去沾光,如何?”
言外之意,他和郝风楼是同进共退,即便是吃茶,也是搭伙。
朱高炽却是笑起来,他这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