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尝不好。”她定了定神,继续道:“你打算如何处置宗师?”、
对于徐太后来说,这才是最为关键的问题,因为郝家对于宗室的处置,某种程度,也关系到了徐太后自己,徐太后自己就是宗室的一员,若是郝风楼对宗室能够予以宽容,那么,这悬着的心才能真正放下了。
郝风楼淡淡地道:“自古以来,历朝历代,这前朝的宗室都是一个麻烦,既然母后问起,那么儿臣索性也就直言无妨了。这些宗室,若是依旧保留王爵,不免会成为祸患,可是不保留爵位,又难免他们心中不满,若是这个时候造出事端,又难免使天下动荡,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儿臣打算爵位依旧保留……”
“保留……”徐太后微愣。
“至于护卫,这个特权也依旧原封不动?”
徐太后奇怪地看着他,继续道:“到了如今,又何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如今便是朱有炖,只怕想要做安乐公,却都未必可得,哀家并非是觉得你不怀好意,可是保留爵位和护卫,你难道不怕……”
郝风楼微笑道:“只是这封地却要改一改,母后,在爪哇之下有一洲,地广人稀,方圆数万里,儿臣欲迁宗室于该洲,使他们安养生息,延续朱氏宗室,不知母后以为可行么?”
郝风楼所指的地方,就是后世的澳大利亚,那儿确实是土地广褒,不过却有一个极大的缺点,那便是除了沿岸有少量可供栖息之外,绝大多数地方是荒漠,可即便如此,要安置这些宗室,却也是足够了,至于他们在那里称王称霸也好,安生立命也罢,郝风楼不愿意去管,也管不着。
那儿终究是个不毛之地,想要开垦,就必须得有内陆的支持,所以必定要极为仰赖中土的支持,他们固然是失败者,对郝家怀有怨恨,可是最后为了开垦土地,为了镇压本地的土人,就不得不对郝家有所依赖,当有了外敌,用不了多久,从前的仇恨或许就能忘去,郝风楼亦可借着这些‘流放’的宗室,迁徙一批汉人在那遥远的地方立足,在那里开枝散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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