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护士小姐姐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来回折腾了五六次之后,大半年的时间就已经过去了。
对面的红军基地已经完全组装出适合的机甲战斗机械了,而蓝军这边除了满仓库的材料,就什么都没有。
99名在大半年前还铁骨铮铮,战意昂扬的精锐机甲战士,直接就全废了。
没有人能熬得住慕少安一手调制出来的破壳手段。
因为慕少安根本没给他们熬住的机会。
任何的酷刑,施刑者都巴不得囚犯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整个过程,感受到每一点恐怖,每一点绝望然后最终崩溃。
这样的酷刑能对付得了普通人,但对付这些实力在A+级,经历过尸山血海的老兵,就真的没什么鸟用。
但慕少安调制出来的手段从来就不给这些老兵清醒的机会,要么就先灌一吨工业酒精,麻醉的不省人事;要么就先扔进冰库里先冻成冰雕;要么就干脆就一棒子敲晕。
总之,他们最后醒过来睁开眼的时候,一定就是躺在柔软舒服的病床上,窗外阳光明媚,旁边有温柔可人的小护士细心呵护,偏偏这个时候每个人都感觉刚刚从鬼门关里爬回来一样,这种天堂和地狱之间黑白分明的悬殊差距太缺德了。
身体承受的痛苦不算什么,精神上的摧残——好吧,根本没什么太多感觉,那王八蛋精神病下手太黑了。
他们所有人最大的感触就只有一个,特么的,老子(老娘)好弱!
弱,真的弱。
没有人虐待,没有人殴打,可是他们却只能像嗷嗷待哺的小孩子一样,吃喝拉撒都得别人来帮忙。
这感觉别提多窝囊了。
“王八蛋!精神病,鸟屠夫,你特么有本事别灌我们工业酒精,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冲着老子来啊,脑袋砍掉了老子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你孙子!”
当又一次所有的老兵在经历了一个月的精心治疗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一年的最后一个月,还有22天,就要与红军展开第一场个人1Vs1对决了,但他们现在这状态,不用比就已经输了。
忍无可忍的老兵们站在主基地的训练广场上,冲着慕少安破口大骂。
这是什么人啊?
慕少安神色不变的站在这帮老兵面前,看着他们队形不整,一个个如同游魂野鬼一样,每个人都至少掉了三十斤的肉,这可怜劲儿就别提了,要多颓废就有多颓废。
他也不回话,任由老兵们叫骂着,手里还是习惯性的抛掷着那块普通的小魔方,他又走神了。
直到许久之后,他才抬起头,目光逐一的在所有老兵脸上扫过,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那帮老兵顿时就又叫骂鼓噪起来,他们真是恨死了这种毫无逻辑的训练。
可就在此时,慕少安突然回身,右手撮指成刀,一道雪亮如长虹,如彗星,如烈日般的刀光就轰然斩下。
一刀过后,无人死亡。
慕少安脸色却是一片煞白,旋即恢复正常。
再看那些老兵,他们一个个穿着肥大的病号服,骨瘦如柴,面露菜色,眼眶深陷,头发胡子一大把,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蹲着也没有蹲着的样子,甚至有人干脆躺在那里耍起赖皮,有人跳脚大骂,有人如泼妇骂街,口水四溅,有人呲牙咧嘴,怪相频出。
这简直就是一群街头的地痞无赖。
任谁此刻看到他们,都无法想象在十一个月前,他们还是第六战区最精锐的杀毒猎人。
而此刻,当慕少安那一道诡异的刀光斩过,这些老兵就好像全部被施展了定身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就像是一尊雕像。
“咳咳!”
慕少安这时候才一屁股坐下来,不容易啊,刚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