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真的太巧了!在边疆关卡驻守的这一队士兵,就是从忒弥斯绯的家乡征召的。他们原先都是儒勒的下属与同乡,对年夜将军阿蒙固然是格外的感激,难怪会有今天的举动。阿蒙曾年夜闹梦飞思,如果那位城邦副署长晟易不自杀的话,也会被派来驻守这个边疆关卡。
罗德-迪克下令让安-拉军团搜捕阿蒙,想必这位城主年夜人也清楚结果,能抓住才怪呢!如果哪位士兵真的敢和阿蒙脱手,且不是不是敌手,将来回到军团中加入操练,十有背后会中冷箭的!这不是与仇敌做战,阿蒙年夜将军有怎样的勋、又为什么杀了斯内克亲王,安-拉军团的士兵们都很清楚。
……
阿蒙心存感激,虽然他其实不需要这个包裹,但还是收进了骨头中。继续向前赶路,沿着海岸线走过起伏的草地与生长着稀疏灌木的山,路渐渐消失了或者已经不需要路,前方是碎石散布的戈壁。
如果有人跟在阿蒙后面注意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看上去走的不紧不慢,可是速度比马车还快,并且每一步迈出的距离都像尺子丈量过的那么稳定。用了一天穿过戈壁,前方已是浅黄色的沙丘,夜间坐在沙丘上休息冥想,太阳升起时他又继续解缆。
上次走这一条路,他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安-拉军团,而此时只有孤身一人,早霞下、沙丘上的影子拉的很长。早霞呈绯红的颜色,远处的海水在湛蓝中倒映着点点金辉,起伏的沙丘幻化出黄的、白的、粉的种种光影,海风有几分湿润,但阳光下的沙子已经渐渐升腾起干燥的热气。
眼前这一幅画面就像展开的胸怀,广袤而神秘,也是天地之间凄凉的美景。一阵风吹来,阿蒙突然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竟闻见了酒香。他虽然不是父亲那样的酒鬼,但对世间美酒绝对是超一流的鉴赏家,好酒!
放眼望去,遥远的地平线标的目的,一座最高年夜的沙丘上有一顶帐篷,酒香就是从那里传来的。阿蒙运足目力动用了傀眼术,看清那竟然是一只金顶年夜帐,上方有金光闪闪的宝顶装饰,四根柱子撑起垂着华丽的绣带,却是四面透风有顶无帘,就像个亭子。
年夜帐中坐着一名男子,披着金棕色的长发,穿戴年夜红色的衣服。阿蒙一眼看见他莫名就有一种感觉――威武!这人的相貌年夜约三十来岁,体格极为雄壮,浑身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在这凄凉的沙漠中,恍如看不见的生灵都在他的威压下轻轻颤抖。
年夜帐中放了一张桌子,桌边有三张椅子,但只有一个人。桌上摆着美酒佳肴,这男子正端着一只镶嵌着各种宝石的硕年夜金杯在饮酒。阿蒙看见他时,这人也有反应,抬头道:“远行的人儿,的家乡在何方?路途漫长而挂单,为何不断下脚步,与陌生的朋友畅饮美酒?”
看他的样子并没有年夜声话,但天生的嗓门惊人,风中带着嗡鸣声,从那么远的处所传来,阿蒙身边的沙丘竟然也有回音。阿蒙一步步走过去,边走边道:“陌生的朋友,为何在此饮酒?风景是如此之美,可是气息凄凉的让人心碎。
美酒入喉,请问在期待着谁?”
那男子站了起来:“我就在等,阿蒙。”
阿蒙已经走到了近前,这一路细软的沙子上甚至没有一丝痕迹。但走上这座沙丘时却像顶着看不见的狂风,每一步踏下,踩中的沙子恍如瞬间化为了流沙,飞快的向下谢落。他的衣角和头发都向后飘了起来,耳边响起了呼啸声,但周围的景色却又是那么静谧安详。
阿蒙并没有放慢脚步,一步步踏上这座巨年夜的沙丘,脚下一道道流沙泄落恍如是水中的涟漪,最终又消失了痕迹。这是一场无声的激斗,沙丘上的男子站在那里,无形中就能给人如此强烈的威压感,恍如是一位神灵。
如此见面,显然是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