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成为全乡首负的故事。
顾安民一边开车,一边倾听张伟讲述。
等路过派出所,跟李干事告别,随后一路南下,进入大泽,跑上五里地,来到建军砖厂。
远远望去。
辽阔场地上,横成排,竖成列,摆放着无数等待晾干的砖坯,它们或散乱,或坍塌,或化成土堆…
而避免其暴晒的草席,被洪水卷进路沟,即便相隔甚远,依稀可以闻到沤烂的馊味。
砖窑前,煤矸石粉碎机、混合搅拌机、码坯机、分坯机……全都沾满干裂烂泥巴。
砖窑后,顺着一条长满杂草的沟壑小路,数不清的'白砖垛'林立左右,延伸向视野尽头。
白砖垛,也就是以前的红砖垛。
由于严重返碱,酷似长白毛,析出盐晶一般的物事,因此变成白色。
如果拿去砌墙,且不说能否与混凝土粘合,哪怕砌墙成功,后续刷腻子、喷涂乳胶漆,必然鼓皮、干裂,甚至无法贴瓷砖。
并且,经过风吹日晒,红砖粉化、脆化,说不定已经变成'饼干',一掰就碎。
整个砖窑占地150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盖满建筑看不出什么,但若以这种方式铺满所有场地……
壮观场面令人头皮发麻。
再加上,
维修挖机需要花钱,
清理场地需要花钱,
重启砖窑需要花钱,
恢复生产需要花钱……
顾安民深吸一口气,压下涌上心头的绝望,“不要怂,万能小顾绝不会被烦恼熬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