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口高达15万,耕地约有30万亩,并且内部分成了三个群体。
一部分属于富户,希望保持现状,该干什么干什么。
一部分拥护寺庙产业,认为佛陀庙应该把更多资金用于扩建寺庙。
一部分属于贫农,心向十里营。
佛陀庙乡大院,肯定希望向十里营靠拢,毕竟老董都来了。
你不向老董靠拢,你就不是自己人,今后别说升迁,怕不是吃人家一顿饭的事,都能给你翻出来。
但这里面牵扯到许多执拗的信众,就比较麻烦。
并且。
“我们也想过土地置换,比如老张家的耕地,距离十里营较近,但老张家不愿加入十里营产业区,而老王家的耕地,距离距离十里营较远,却愿意加入十里营,按道理讲,双方可以交换一下耕地。”
“但这里面涉及到村集体的问题,以及交换完耕地,老张家距离耕地远近的问题。”
“总的来说,佛陀庙需要时间才能整合。”
余阳拿着佛陀庙的相关信息,思索良策。
这时。
老妈的娘家人,自家大舅来了。
对方是一个家住佛陀庙东北方向的旧县乡,白天睡觉,晚上码窑,也就是给窑洞摆放砖坯的汉子。
一块跟来的还有旧县乡的乡书记、乡长。
“三元,小时候你父亲尚未转业,伱跟你妈常年住姥姥家,二姥爷可没少疼你。”旧县乡的乡书记,见面就套近乎,“那个时候,你喜欢在墙上写字,二姥爷每周都会跑学校给你找粉笔头。”
“别提了,就是因为经常在墙上写字,用铅笔和圆珠笔反而不顺手,字越写越丑。”
对方并不是自家二姥爷,更不是姥爷的堂弟之类。
只是同住一个村,按辈分应该这么称呼。
余阳邀请众人来到会议室,“领导,您这次来?”
“三元,咱这农业公司应该需要大量耕地吧?”
“巧了,我刚跟老董商量完,准备修一条十里营通往东岳景区南门的轻轨。”
“老、老董?!”乡书记吓一跳。
但瞅到泰市行政规划图上的路线,尤其涉及旧县乡的区域,瞬间双眼放光,“这么说,咱那要修铁路?”
“不是铁路,是轻轨,可以按站停,速度更快,前提是,市里修不起,也拿不到批文,这沿途的耕地,必须划给三元农业,然后把轨道搞成厂内专用,咱才能修建,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明白了,不就是把旧县乡变成三元农场嘛,我举双手同意!”
“光您同意不行,必须下面的村子也同意。”
“来之前,我们就做好了工作,2万人,10万亩地,少数服从多数,把耕地承包出去,释放劳动力。”
余阳看向一直想插话的佛陀庙众人,“虽然佛陀庙跟十里营属于兄弟乡,但现在只能手快有,手慢无了。
等韩垓乡搞完,18位村长前往旧县乡帮忙。
到时候,厂区轨道暂停竖轴延伸向佛陀苗的计划。
改为横轴延伸到平东湖,再沿着平东湖西岸,拐向东北角。”
佛陀庙乡大院的人们,怅然一叹,“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余阳摇摇头,“那不是封建迷信,那是信仰。”
蓦然。
留在东岳南门监督餐厅装修的廖鹏飞,打来电话。
“大当家的,老董被请去喝茶了。”
“你不是说,没事吗?”
“这上面的事,我哪能说得准?”
“原因?”
“当初老董提交桥洞子改造方案,拨款500万,这笔钱被董建拿去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