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对身边人。”方鸿看着视前社会名望系统上的名望值判断分析自顾自地说：“应该是在互联网上炫耀，按照名望值间接辐射加成权重，起码得有两千多号人受到了他的影响。”

如果这个推测没错，那必然是在网上，因为在现实生活中的身边人炫耀绝对不会影响到这么多人，至多也就几十个人顶天了。

那只能是通过互联网才能把影响力辐射得这么快、这么广。

“被影响的人影响力越大，名望值就越多，这名望系统有点意思。”方鸿饶有兴致的喃喃自语道：“会装就多装点儿，给你将来的老板多攒点名望值，毕竟将来可能还得花在你身上。”

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潜在问题，方鸿现在是大概率确定了曹成辉那小子是在网上炫耀装X，但不知道是在那个论坛，也不知道是什么ID，更不知道他是怎么炫的。

而且一旦名气起来了，是有被资金狙击的可能，到时候进一些流动性不太好、而且里面恶庄的标的，是有可能被闷杀的。

方鸿立刻动身去另一家网吧，开了个机子注册了一个新的QQ号，然后尝试加曹成辉好友，只是过了五分钟好友就通过了，对方显然在上网。

于是，方鸿开始在闲聊中尝试套他的话。

只能这么干！

要是明着直接去问曹成辉，对方也会很尴尬，而且基本可以确定他今后就不会在网上分享了。

方鸿还指望着他会装那就多装点儿，影响力再扩大一点，好躺着提升名望值、积攒成就点，自然不会去打击他的热情。

但还是需要知道曹成辉具体怎么装的，细节什么要搞清楚，万一这小子在盘中就秀起来，是存在被狙击的可能性的，尤其是再过一段时间，资金迅速膨胀上来之后，这种可能性也会越来越大。

当然，凡是都有两面性。

盘中秀起来也不完全是坏事，也是有可能带来跟风资金的，股票市场流动性为王。

……

此时此刻，正在聊天中的曹成辉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方鸿，他在大佬面前终究是还是嫩了些，方鸿只是和他聊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成功的套出来了。

“原来他是在天涯论坛混……”方鸿进入这个论坛平台，还没等他搜索曹成辉的ID，已经在论坛上看到一个标题很吸引人的热帖。

日内超短，持股不超过2两天，一个自然月内从10万做到100万纪录

“哈哈，没看出来这小子到是挺会装的嘛！”方鸿一看这个帖子的标题也是当场就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