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庆安知道方鸿通过公开直播的方式说这些事,就是在表明自己的底线诉求,这事儿节奏已经起来了,而且还是他亲自带起来的,还闹的这么大,人尽皆知,亿万双眼睛都看着。
那帮人要是连血都不放一放,根本无法向天下人交代。
某种程度上,这多多少少有点裹挟抿意的意思,罗庆安都能看出一二,上边的大佬们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虽然不太喜欢方鸿的这种做法,但就这件事情而言也得理解,毕竟方鸿没有主动挑事,是那帮人咬了上来,不让人反击也说不过去。
不过这都不重要,最关键的是方鸿这么折腾事儿,动静虽然闹得很大,但没有让上边陷入被动,这是得体的地方,也是最为重要的点。
加上此事方鸿的公心是远大于私心,于情、于理、于国,都是瑕不掩瑜的。
这件事情上边现在掌握主动权,但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而是先看着下边怎能闹腾,轻易不出手,因为一旦出手就意味着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意味着无论结果如何都会直接定死,是绝对绝对不存在任何反转的可能性。
与此同时,那帮人惊恐交加是真的,但也没有坐以待毙,连夜在商讨应对计策。
……
翌日,周末上午。
新城静心居别墅,田嘉奕找到方鸿并说道:“他们倒是反应迅速,这么快反扑就来了,看看这条新闻资讯吧,刚刚不久出来的。”
田嘉奕说着便将顺带过来的一块平板递给了方鸿,后者接过平板并浏览这条新闻消息,田嘉奕补充说道:“你昨天的直播拿了镁国做例子,这篇文章上说某些人正在破坏与镁的和谐关系,看来他们试图将之往外事层面扯,意图让有关方面投鼠忌器。”
方鸿看着平板屏幕呵呵笑道:“呵呵,直接报我名得了,还某些人……”
过了会儿,方鸿将平板甩一边沙发上,惬意地说道:“好事儿,这属于自爆卡车行为,嫌死的不够快。”
田嘉奕不由得说道:“罗庆安那边有新消息了吗?”
方鸿摇头道:“没有,但没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你看,他们现在不就急不可耐的跳出来了?这难道不是引蛇出洞的大好契机?干嘛不顺水推舟?不出声,没消息,潜藏在水面之下的更多魑魅魍魉渐渐浮出水面,收拾起来不是更容易?”
闻言,田嘉奕点点头,若有所思片刻,她说道:“不过扯到外事,变得更复杂,牵涉更多了,还真可能多少有点顾虑,你觉得上面最终会怎么处理?”
方鸿沉吟片刻,缓缓地说道:“客观上时机确实不成熟,国力还得再提一提,你这边要是出重手,老镁那边肯定是有反应的,事态升级还真不好收场。也意味着现在就彻底清算他们是我们的一厢情愿,大概率是要再缓几年才有可能,不过咱们最大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次反击最大的收获就是保证了新交所不受影响,也就是上层不会受到那帮金融鹦鹉的忽悠而不让新证50指数涨。
不一会儿,方鸿瞄了眼美女助理淡淡地说道:“反过来想想,咱们的对手就真的这么愚蠢?他们就不知道往外事扯是自爆卡车的行为?”
田嘉奕旋即与方鸿对视:“你的意思是……”
方鸿瞥了眼旁边的平板电脑说:“这篇文章你看到的是他们在反扑,我看到的是他们认输在跪地求饶,玩的一手献祭流。”
闻言,田嘉奕愣道:“你是说,这是他们在断尾求生?”
仔细想想其中的逻辑,田嘉奕发现还真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那篇文章里叫嚣的人,要么就是他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为弃子,要么就是主动出来献祭自己,以保全后头真正的大人物。
此刻的田嘉奕也由衷地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