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新局长,副局长主持工作呢。”
“钱正大有消息吗?”
“没有,”
简短的对话后,秋生昏昏欲睡。朱健拉他,秋生迷糊地说“我最近酒饮得多,想要孩子等我忌酒后吧。”
室内一片沉寂。很快秋生便打起了鼾,朱健拽过被子,翻过身去。
钱正大已被打趴下,下一个目标就是肖艳红,秋生时刻关注着王九龄传来的消息,了解事态最新进展。
等了几天,在肖艳红的攻击上没有任何突破。秋生有些沉不住气了,主动约王九龄与黑三子,
小雅荼品里,黑三子板着脸,看着就让人害怕。王九龄似笑非笑“我说老弟,你也太心急了,这事得一步步慢慢来。我们黑子很忙,轻易不出来见人的,你呢,还是少见他为好。”
黑三子低着头,脸更黑了。
秋生明白,黑三子这种职业多是不公开露面,只为雇主服务,这种官场上的干部还是少与他来往为好,万一让人撞见了解释不清。
秋生应道“大哥说得对,再见这一次吧,以后不见了。难道肖艳红真的一点事也没有吗?如果她真的象穿钢铁盔甲般不可入侵怎么办?”
黑三子摇头,粗着嗓子说“我的人跟了她几天,没发现什么异常。”
秋生叹气,想那肖艳红绝非一般人物,在组织部任部长多年,主管干部考核任用,不可能一点违纪的事没做,为什么就露不出破绽,只能说明她人象狐狸一样狡猾,早就做好了应对措施。
秋生忍不住挠头。
王九龄宽慰秋生“别犯愁嘛老弟,我们现在只是没找到突破口,这个缺口一旦打开了,必杀得她溃不成军。”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个突破口在哪呢,该从哪里入手呢。依秋生分析,象肖艳红这种干部,违规提拔任用干部,接受考核干部贿赂这种事情一定会有,可是一下子要去哪里找证据呢。
黑三子也说“放心,不可能没有收获,只是早晚的问题,我们这几天只是粗跟,还没到细察呢。那娘们儿平时都有什么爱好?喜欢去什么地方?家里还有什么人?”
一个中年老女人的生活,秋生哪有兴趣了解那么多,这些问题还是回答不上。什么也说不出来又不大好,毕竟以前在一个大楼里工作,怎么做的同事?
秋生绞尽脑汁,苦苦思索,最后说“爱好,可能就是爱美,穿衣打扮花哩胡哨,可能还觉得自己是小姑娘呢吧。下了班都去什么地方这个真不清楚。家里的人,似乎有老公,一个儿子,据传老公好象没什么本事……”
黑三子“嘿”地一声吼,吓了秋生一跳,“这不结了?有用的信息来了。”黑三子慢悠悠地说。
秋生不明白黑三子说的有用的信息是啥,总之他觉得能派上用场就好。
黑三子最后解释说,一个爱打扮的女人,家里男人没什么本事,那么大多数情况这个女人会有外遇,下一步就打算从这一处入手。
秋生不懂。交由黑三子去做。
几天后,事情有一点进展了,肖艳红下班后偶尔会去家附近的理发店作头发,不天天去,一周七天得去四天,黑三子的人反馈回来消息,黑三子奇怪,一个女人爱美也不至于两天做一次头发,“继续盯,盯紧些,看看她在店里除了做头发还干些什么?”
结果很快反了回来,肖艳红与理发店里的一个男设计师关系暧昧。他们眉来眼去,打情骂悄,肖艳红有时去做头发,有时什么也不做,进店只与那师傅说上几句话,过上几个眼神儿,有时小伙子忙,肖艳红就知趣地走了。
秋生高兴,也免不了感叹,原来女人也愿意吃嫩草啊。想不到肖艳红去别的单位考核干部时拿腔作势,吆五喝六的,暗地里竟是这么的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