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给我惹了麻烦,但未必不是好事。日后算总账时,魏人这一笔是抹不掉了。呵,焉知非福?”
姚娘子眼睁睁看着他,似懂非懂。将军是认定魏人就是凶手了?那么,为何又说“未必不是好事”,难道暗杀太子是好事?
徐文凛转头看见她一脸懵圈,不由得骂一声:“傻娘儿们!”他现在心情较方才转好,见姚娘子今日桃裙白衫,腰身好似比原来更细,于是又补了一句,“活罪难饶,晚上再收拾你!”
姚娘子眨了两下眼,似是知道风暴已经过去,诶了一声:“将军手边又有了新欢吧?怎还记得我这旧人?”
徐文凛怎听不出她话中的艾怨,斜眼瞥她:“不用不服气,她生得漂亮,却不如你识抬举。”
姚娘子举着巾子捂嘴笑道:“将军拿出对付我的手段去对付她,保准成功。”
“那可是良家子。”
姚娘子嘿了一声:“难道我便不是?”上下打量着他,睁圆了眼,“将军不会是还没拿下她?”
被一个女人这般看轻,徐文凛脸色阴沉,抓着她的腰拉近,手掌顺势下移,就要去抓她挺翘的p股。
可就在这时,外头忽然有卫兵咣咣敲门,一边急急道:“魏使有个护卫逃走!我们弟兄已经追上去了。”
姚娘子立刻往外斜跨一步,徐文凛则是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奔了出去:“抓回来细审!”
……
这个魏侍并没能逃出去太远,因为城武卫追出数百丈后就仗着熟悉地形,将他困在中央。不过他们手脚再快,也快不过毒发的速度——随后他们就发现魏侍倒在地上,口角流涎、翻滚不止。
不出几秒,这人就断了气。
尸首搬回来,徐文凛眼中怒光四射,像是要在它身上瞪出个洞来;乔天星却面白如纸,喃喃道:“怎会这样?”
他好不容易快要洗脱嫌疑,自己的侍卫到底发的什么疯,一路逃蹿之后又服毒自尽,摆明了畏罪潜逃!现在,徐文凛怎可能不为难他?
徐文凛果然将目光放到他身上,上下打量:“魏使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