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感？”

“嗯，就好像之前那杆戟，那杆戟和我这杆戟似乎有着什么联系，就好像...母女，父子那种感觉。”

“我知道了，不用担心，你那第二武魂是特殊的，武魂是不会害自己的宿主的，不过它们之间确实有那么点渊源，可以说是一脉相承吧。”

千仞雪一时没有说好，好似在平复自己的心情，随后她问出了一个问题。

“母亲，这周遭没有其他人，对吗？”

“只有你我二人，想说什么就说吧，不会有外人听到的。”

“嗯，千寻疾...他不是我父亲，对吧？”这是千仞雪早就怀疑过的问题，不过比比东没怎么正面回答过她，但是今天出现的天妖戮神戟引起了她体内十字戟的回应，她的疑问也由此而生。

众所周知，武魂的来源一般只有两种，父母的遗传和神的赐予。蛛皇十字戟也可以说和比比东有关，六翼天使是神赐武魂，但是蛛皇十字戟中，戟的那一部分究竟从何而来，却一直是一个谜。

加上比比东对千寻疾的态度，她对千寻疾的不喜，这些疑问在今天终于让她问了出来。

比比东倒是没想到千仞雪问出了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下，她决定还是告诉千仞雪一些真相为好。

“不错，雪儿你猜得没错，那个人渣确实不是你父亲。”

“那您..”

“雪儿，你是最特殊的存在，我确实是你的母亲，你的体内流淌着我的血。至于其他东西..还要过几年再告诉你，希望你能理解。”

“嗯，我明白了，我只是有些不知怎么面对...爷爷。”

扪心自问，千道流对她很好，虽然这个好是建立在千道流认为她是千寻疾孩子的基础上，并且她有成神的天赋，如果没有这些，千道流也许不会这样对她。

但是没有如果，这些都是既成事实，而千道流这些年对她却没有任何不称职的地方。但是当她确定了真相，如何面对千道流就成了一个问题。

“雪儿，你知道千道流的职务是什么吗？”

“武魂殿大长老？”

“不错，但是他还是大供奉，而这个大供奉指的天使神的供奉。千道流想让你继承神位，而你经历的神考必会是天使九考，而成神的第九考想要开启，所需要的就是大祭司的生命。只有用大祭司的生命为祭品，才能开启最终的传承路。”

这部分不属于罗刹神考的传承，毕竟罗刹和修罗的神考有些特殊，他们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大祭司。杀戮之都那种环境让传承的开启有了其他方式。

“您的意思是...”

“我不理解那些大祭司是怎么想的，但是当他决定为你开启成神路的时候，他人间的生命就注定会走向终点，他早就做好了决定。

不过你也不需要为此愧疚生命，神可以让人的灵魂进化为不死神魂，到时候只要你顺利继承天使神的神位，那么千道流和你还是能再次相见的。到时候你也可以和他开诚布公，也可以选择隐瞒，这件事只有你我知晓，所以我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你了。”

“这...”

千仞雪并不知晓神传之路还有这种规定，千道流也从来没有告诉她这件事，他不想让这件事成为千仞雪的负担。

抛开其他，虽然千道流有自己的目的性，但是他的所作所为没有对不起千仞雪，甚至还为她牺牲了不少。

“总之你顺利成神的话，千道流收获的也不会少，总之你不需要负担什么，况且你连第一考都还没开始，离那一天还有着很多年，你有充足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既然千仞雪问了出来，比比东也就索性让她提前知道一些东西，她知道以千仞雪的心性，这些事情是不会成为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