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和野兽折断有着明显的区别,而且附近还有着遗留的脚印。
“看样子今晚我们不用在野外扎营了。”宁荣荣看向了小路的远方,只见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跑了过来,为首那个脑袋还在流血,看上去是被钝器砸伤的。
......
“真他奶奶的倒霉,姓徐的多管闲事,老子和那个妹子玩关他什么事。”还在流血的男人捂着伤口说道。
“哥,刚才那事确实是你不对....”
“给老子滚球,刚才你在一边看着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数落起老子的不是来了。”
“那...那不一样...”
两人都赤膊着上身,身体骨骼比较凸显,腰间缠着颜色不明的布制的腰带,下身的裤子略显宽大,但是上面都有着不小的补丁,可见都是穷苦人家。
两人本是樵夫,平日里以打柴为生,但是刚刚他们打柴回去的路上却见到了一个旗袍女子。两人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而且看上去那女人脑子还不太好,整个人瓜兮兮的。
一时间邪念涌上了心头,这年头谁活得都不安生,这几年来这边的人也不少,大多都是逃难来的,而且天上也时不时有轰炸机飞过,今天还活着,明天就没了也是没准的事情。
所以流血的男子见四下无人就推到那个女孩。
“喂,你要干啥子!”身旁的人一开始还想阻止他,但是当他看到那被撕开的旗袍下露出的光景后,他停下来了。
“干啥子?你是不是男的呦,你觉得这辈子这样的妹子能遇到几个,就是还能遇到会跟你有关系?她脑子瓜兮兮的,反正也没人知道。”
然后,远处飞来的石头就砸在了他头上,回头一看,正是同村的一对夫妇。女人手里几块石头接连扔出,还呼唤着一旁的男人。
“老徐,给我打这两个龟儿子!”男人挥着肩上的扁担砸了上来,虽然两人都是男人,但是做的事本就亏心,手里又没有东西。而且被叫做老徐的男人明显更加强壮,所以被打得连滚带爬离开了这里。
“总之我啥都没干,还白挨赵姐一顿打,他们要是回村里说道两句,这辈子算是娶不到婆娘了。”
“你个龟儿子的,就咱俩这家底,哪家看得上?别说了,柴也丢了,一会回去看看柴还在不在,要不还得重新去弄。”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有两人已经在后面听他们说了许久了。
“邪月哥,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嗯,不是好人,但是那个弟弟勉强还有点人味,正常沟通吧。”
于是邪月出声喊住了前面的两人,想要打探一下这里的环境。两人听到身后的呼喊声回头一看,入眼就是两个一看就是富裕人家的子弟。
别的不说,这年头普通人家谁身上没两块补丁,邪月和宁荣荣不说衣着靓丽,就是那头发也不是山里人会留的,太麻烦了。
他也去过城里,就是城里见到的那些少爷小姐都没这两人这么...嗯,时髦,这个词还是他那年拉黄包车跟一个逃难的富商学来的。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敢对之前那个傻子动手动脚,但是对这样一对看上去非富即贵的人可不敢。这年头还会来山里玩的年轻人家里非富即贵,万一真惹了人家,终究是逃不掉的。
真要是出了事,附近的村子估计谁都逃不掉,他们这种平日里风评不好的最容易被推出去当替罪羊。
“少爷,有啥子事情吗?”
“你们是哪里人?”不同于这两人的方言,邪月的口音很标准,但是在这个离提出普通话标准还有十几年的时代,他们只觉得这是北边的口音。
“小的就是这附近村子里的人,两位这是外地来的?”
“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