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算了算了……
陈舒又回到了房间。
可刚到房间坐下不久,就又听阳台门传来笃笃的敲响声,透过门框上半截的毛玻璃,能看见一道古装人影。
“陈兄可在?”
“怎么了?”
“我看今天入秋了呀,真是凉爽,不如你我出来,以秋为题,吟诗一首,岂不美哉?”
“我都睡着了。”
“真不巧。”
毛玻璃上摇着扇子的身影离去了。
陈舒抠了抠头,开始思索,是不是当初不该选这个房间——和孟春秋房间的阳台是贯通的。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打消掉了。
因为他又听见孟春秋轻叩姜来的阳台门,发出笃笃声,并轻声问道:
“姜兄可在?”
“孟哥,我是个粗人……”
“唉……”
孟春秋叹息着走回客厅。
是了,姜来的阳台虽然不与孟春秋的阳台相连,但却是与客厅的阳台连着的。
陈舒决定待会儿也去骚扰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