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了一个在这个行业轰动性的发现,没有讲得很仔细,却也没有遗漏的阐明了技术原理、实现方式及简单的测试数据,已然说明其可行性。
若是传出去,必将引发轰动,而这位同学就这么仿佛毫不在意的写在了一道题里。
“这……”
老师摇了摇头。
怎么能轻易在试卷里写出来呢?
但是他又笑了笑,从中感受到了来自学生的信任,这种感觉令他愉悦,比自己发现这个东西还要愉悦。
老师连忙拿出手机,拨打了宁霁同学的电话,让她直接去实验室等他,他要先确定这个东西是否如宁霁同学所说的一样是一种未发现的更优秀的驱动器符文载体,如果是,则要带她去申请专利,然后昭告天下。
……
六月六,陈舒考完了最后一科。
班长领着大家出去吃了顿饭。
陈舒自然也去了。
这四年来,一般每个学期至少会聚餐一次。
班长大人很会安排,在其它班的聚会通常都是些火锅串串烤肉的时候,他已经带大家去吃私房菜了。在其它班还在为了聚餐而凑钱的时候,他已经把班上同学实验课上的公共研究成果拿出去卖成班费了。这几年来他带大家去吃的花样还真挺多的,既能高大上,又能接地气。
今晚很多同学都喝了些酒。
陈舒也跟着喝了些,反正这种用来应付低阶修行者的灵酒在他喝来与水无异。
吃完饭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商业互吹,中途不断有同学起身道别,大家互相调笑、询问一两句,再道一声苟富贵勿相忘,便提醒他们慢走。
陈舒坐了会儿,也起身了:
“各位大佬,我也走了。”
“大佬,这就走了?”
“时间挺晚了。”
“回学校吗?”
“回外面,城郊租了个院子。”
“那好,慢走啊。”
“几位老板慢慢聊。”
陈舒笑呵呵打着招呼,转身走出了这间餐厅,餐厅外是安静的小巷,点着古朴红灯笼,仿佛跨过门,里头的喧闹瞬间就不见了,一瞬间形成鲜明的对比。
大家没有对他说苟富贵勿相忘,知道他已经很富贵了,说不出口。
“呵……”
陈舒不由笑了笑。
这一顿算半个散伙饭了。
玉京学府的答辩不是全班统一的,是按答辩老师来的,不同的答辩老师时间不一样,相差可能很大,因此没选到相同的答辩老师,明年也很难凑到一起。
估计只有毕业典礼能见一面了。
到时候大家都会变得匆忙,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也许能凑齐毕业照,也许毕业照都凑不齐,这是常事。
也许班上的同学里以后有留在玉京的,搞出一番名堂的,还能常常再见,顶尖的舞台毕竟就那么大,而那些回了老家的,默默无闻的,就真的从大家生命里消失了。
也许偶尔会在群里冒一下泡。
也许不会。
其实有时候离别就是这样,没有长亭外,没有古道边,也没有醉倒方休依依不舍,只是很平常的一天,和昨天一样,只是过了这一天,就分开了,昨天也不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