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此事就此敲定。"闻杨洋之言,江北疾首称诺,继而道:“若苏楠能担纲司仪,我就为节目担任副策画。”
“善哉。”
见江北允诺,杨洋一吐长气,心中却不无惆怅。
这《天籁》之副策画,于江北而言竟似不堪负累,何以至此矣。
无奈之举也。
“江北,此乃《天籁》策划卷,作为副策画,烦你详览一番,有何疏漏即刻更正,我这里有原本留存。”
望杨洋递过的厚卷策划,江北哑然无言。
导杨果然妙计,我才刚答应任副策,你便已布置了职责所在。
如此急于图穷见匕,实稍露端倪矣。
莫非你在等我一口应下,便将卷册递予吾耶。
“导杨,此举甚繁琐,不如发送电子版本与我。”
“悉听尊便。”
仿佛早料此事,杨洋当即以通讯器——鹅企发送了策画案副本给江北。
江北随即兑换策画高技,览书之时,原看似艰涩难解之策卷,此刻竟清明可鉴。
杨洋观江北专注状,微微颔首,未扰其清,只静静坐守,待他看完书卷。
原以为此书须半个时辰方可通阅,未想仅五分钟后,江北已然抬首,含笑向杨洋道:“我已审阅完毕,节目大体结构无碍,但在细节之处尚需修订。容我归去修改,明日献上新稿。”
因兑换策画专才,江北浏览速如闪电,加之他前世曾热衷一档知名综戏,哪些疏漏,哪些需修皆一目了然。
然不得不言,看过此书后,他暗赞菠萝台,自己仅提供了概要构想,不想他们竟能落实于此地。
“明日便修正完毕?如此迅速!”一听此言,杨洋满面喜色难抑。
对江北言曰:“江北勿急,尚有余裕,你本周完成即可。”
“无妨,明日照常修改完毕。”江北笃定以对。
“江北,此前是否涉足过综戏策画,瞧你阅读策书的样子,如久经江湖的前辈一般。”
“哪敢当,我只一介书生而已。却确学了些策画常识,加之熟知《天籁》,故可解其含义。”
闻言,杨洋心中苦笑,想起江北平日显现的种种技艺,便不足为怪了。
钢琴、作词、逗佳人样样能,如今告知你会策画,又有何诧异乎?
何况,最初之《天籁》构想亦源自江北。
此事便理所应当。
然而仍担忧他劳累过度,连忙叮咛道:“无事,江北,万事俱备,唯有开机。你毋须操切,本周完善便足矣。”
“节目尚有一半时间即将正式播映,你还坐怀不乱?若真备妥周全,你何必仍在李卫红导师处挂标记?”
语毕,江北递回电话,指向其中标注之蓝名——李卫红导师。
“你看出来了?”杨洋望此微愕而笑。
江北默默心叹,整份策划案唯有此名呈蓝色,岂会未识。
“杨兄,不妨言之,是否在李导师一事上遭遇困境?”江北起身,续茶之际问出问题。
杨洋接过大盏,轻品一口,右手抚额,略带头痛之色:“李师未知耶?通俗言之,乃是国字号,更属指导者级,怎愿来吾等这小馆小殿,
更何况是竞演之综戏。初始,我仅想尽力争取。奈何失败。 李师直言,音乐旨在听者之耳,不为比高低,以此为言,我等已束手无策。不过李师为人诚恳,接待礼数仍周全,只是不可提及《天籁》之事,不然必请客离席。”
闻此,江北亦颇显头疼:“李师乃是节目关键人物,缺失了李师,节目的观众覆盖必定减小,要知道,众多五旬六载之长者,独尊李师。”
“唉,此事我知晓,但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