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他在她眼中是这个样子的?
眼眶还红着,嘴角已经勾起来,他欣喜地转头看着章雪鸣:“我要裱起来挂在卧房里!”
章雪鸣汗了一下。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大早上起来就看见个黑白人像,那不得吓着?
她赶忙许诺:“等我抽空给你画幅大的、上色的那种,你再拿去挂,把哥哥也画进去。这幅是炭笔画的,不好挂到卧房里的。”
“那也要把昭昭画进去,我们一家三口要在一起。”宫远徵已经忘记自己之前哭鼻子的事了,“那这幅呢?不能挂在卧房里,弄丢了怎么办?”
“可以挂去书房。”章雪鸣看他不满意的样子,想想又换个地方:“要么就挂去茶室,这样你回去就能看见了。”
这事才算完。
章雪鸣深觉养小郎君的不易,珍惜安逸时光,只同他说些游历大堰山河时的见闻,都是些趣事,逗得他哈哈大笑,不停追问“后来呢”。
茶点吃完,赶他去做事。炭笔画容易弄脏衣服,也不许他往怀里揣。
看他鼓着脸颊像只憋气的小青蛙,走到工作台那边了还不时回头看看她改主意没有,章雪鸣不禁哑然失笑。
瞪他一眼,转身给他个后脑勺,顺便把桌上的素描挡住了,宫远徵才瘪着嘴把注意力投到章雪鸣给他的那些方子上。
章雪鸣低头看看面前的素描,想想就一张宫远徵工作时的素描挂在茶室里,被那一屋子奇形怪状的灯笼衬托着,孤零零怪可怜的。
虽然嫌炭笔素描不易保存,还是又画了一张宫远徵明媚大笑的和一张呲牙傻笑的,画着画着,自己都忍不住跟着弯了嘴角。
有更漏提醒,两个时辰快到了,章雪鸣提醒宫远徵把给她备的那套金针浸到药液里放好,自己则将他做好的各种药膏、牙粉和她画的三张素描一起放到盒子里装好,点了个下人来抱着。
一下午跑了两趟商宫的金淼获得了端装银子的托盘的工作,章雪鸣又另点了一个下人来拿着装银锞子的袋子和喜庆的红绸袋子,最后叫上隔壁坐堂的两位大夫,齐活。
后院里,放在避光处的一排排木架上摆满了装着药丸的托盘,六口大缸已经空了五口,最后一口也见底了。
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