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高帽子而已,谁不会做,而简洁搬出欺君的名号后,老男人便灰溜溜地闭了嘴,只能看着着副将被那传旨太监五花大绑带走,他们恼怒地看着简洁,
:“明明元长安马上就能入土为安,你为何偏要搬弄是非。”
简洁淡淡开口:“你们都看到了,棺材里可不是真正的儿子,我们将他草草葬了,儿子又怎能入土为安。”
见老男人的脸上一阵青白交替,简洁轻飘飘地抛出一句:“更何况我觉得我儿子还没死。”
看男人脸色骤变,儿媳知兰则是一脸惊喜地看着简洁,简洁敷衍了几句,便匆忙离开了。
简洁找到原主在娘家时候的暗卫跟紧他们,有些疲惫地坐在榻上。
上一世在元长安身亡之后,儿媳知兰拉扯着一家老小踏上流放之路,姨娘们受不了这样的苦楚,眼见萧家再无崛起之日,便纷纷摆架,儿媳知兰一心为元长安申冤,竟是不离不弃地带着他的庶子庶女和公婆走了几千里路。
孩子们体弱,老将军年迈,全靠儿媳知兰忙前忙后,衣不解带地照顾,难得闲时还要一封封递上书陈请,想为自己那个死相公证明。
等来了他进京称帝的消息时,儿媳知兰欣喜若狂,并不是为了头戴凤冠的权利,只是为了他死而复生,为了失而复得,却不想儿媳知兰没看见元长安的脸,却先等来了他索命的绳索,而原主他们则是早早回京享福。
思及过往,简洁都认为羞愧难当却绝不会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简洁命人守住门口,不让老将军回房,以防她忍不住打这个老瘪犊子。
夜里,下人前来汇报称,死老头投了一封信出去,便乔装出门,既然他知道元长安假死的消息,那么现在计划出了纰漏,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和元长安取得联系。
简洁派了一批人去追踪那封信的下落,自己则带了几个下人跟上了老男人。
他虽然年事已高,毕竟是当过将军的,动作却仍是十分利落,与上一世在流放途中总是仰着自己腿脚不便的样子截然不同。
老东西东拐西拐,拐进了一座酒楼,好在简洁随身带着银票,硬是用银子砸开了酒楼掌柜的门,小二带简洁去到他所在的包厢隔壁,简洁用茶水点开了纸窗,站在老男人对面的,这不是元长安,而是一个纤细的女子。
简洁没想到,原来元长安这么早就把白月光送回了京城。
白月光柔柔弱弱地开口:“怎么只有爹过来,不见成道呢。”
老男人长吁短叹地将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眉头紧锁,“你婆母不知道发什么疯,以前想着她和知兰都是个好糊弄的,特别知兰又对元长安一往情深,本以为随便找一具尸体就能让她失魂落魄,无暇顾及其他。”
:“却不想你婆母疯了般非要揭穿这一切,而且以前没发现那老废物城府竟如此之深,现在一切都不利咱们。
甚至我连那个老太婆的面都见不到了,也不知道她突然抽什么疯,让她看我眼色行事,她却现在弄的没办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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