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王解涨了,而且是大涨,就心里不平衡了,想打我翡翠的主意。正好现场有个家伙和我有些私人恩怨,怀疑我赌石现场作弊欺诈。”
说到这,陈阳对站在不远处人群中的杨不凡淡淡扫了一眼。
这一个眼神让杨不凡脊背瞬间一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他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自己可能要完犊子了。
他的父亲杨鸿升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人有些魂不守舍。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费尽心思的栽赃陷害,到头来会反弹回来。
顿了顿,陈阳又接着说道:“见有人要对我使坏,你儿子就顺着杆子往上爬,给我安插了一个作弊欺诈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就要把我的人抓起来,把我的翡翠封存起来。甚至还对我的女朋友动了歪心思。我反抗,他就命令安保们开枪打死我。安将军,如果是你,被人这样冤枉,你能容忍吗?我废了你儿子的小兄弟是不是很合情合理?我给他留了半条命是不是已经很仁慈了?”
“我我我……”
安隆将军听着,顿时愤怒无比,砰砰砰,上了就踹了安帕杰几脚,吼道:“你这个畜生,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竟然能做得出来,我平时对你的教育都教育到狗身上了吗?咱安家差这几个钱吗?见钱眼开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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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安隆是真的用力在踹,都把安帕杰给踹到吐血了。
这可是他亲儿子啊!
虎毒还不食子呢。
周围的许多人看着直摇头。
这也更加佐证了陈阳让安隆惧怕,就像老鼠见到猫那种。
这让大家更好奇陈阳的身份了,到底是何方神圣?
安帕杰委屈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哭着喊道:“爸爸,我不服,你打我我也要说。你可是咱缅国的国父,真正的皇帝啊,统帅海陆空三军二十余万人。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怕他个鸟?就是他有三头六臂,你也能乱枪把他打死啊。枪打不死咱还有炮。炮打不死咱还有炸蛋,导蛋,不信弄不死他。你看你现在面对他的样子,像个一国之君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脑袋被那个什么踢了呢。”
安帕杰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
只是,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老父亲安隆更愤怒了,砰砰砰,一边对他狠踹,一边说道:“谁跟你说我是国父,谁踏马跟你说我是皇帝,我就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小小公仆而已。你自己做错事了,还想让父亲我徇私枉法,帮你摆平,可能吗?你真以为我缅国的法律是摆设吗?我看你就是是不想好了。”
毕竟年纪大了,一口气踹了十几脚,安隆累到哼哧哼哧,顿了顿,接着又一声大喝道:“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抓起来,投到牢房里去,关个十年八年。”
“是!”
当时就有兵士冲上来,架着安帕杰的胳膊腿,把人给弄走了。
“啊啊啊,住手,我没错……”
安帕杰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但是老父亲安隆不为所动,一脸正色。
不过,大家都知道,安隆让人把儿子架走,是在保护儿子,真正根本不会关牢子里十年八年。
当安帕杰被架走了,现场都安静了。
这个充满着戏剧性的结果,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陈阳这一死关不仅过了,而且过得很漂亮。
刚才调侃轻视他的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好似成了跳梁小丑,啪啪打脸。
就连高高在上的港岛郑公子都有这种感觉,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被打脸的感觉,滋味很是不爽。
“陈先生,子不教父之过,我儿子冲撞了你,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有错。小时候太溺爱了,没有管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