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的青紫痕迹,叹了口气,幽怨道。
“夫人,你可得多劝劝他,哪有人天天这样的,你本就体弱,先生也不知道怜惜一点。”
姜凝脸一红,默默将领子拉高了些,眼神闪烁着,拿起块面包往嘴里送,喏喏道。
“我…我没事。”
回来这几日,他日日缠着她做那事。
她也不是没跟他哭过,闹过,求过。
但每次他嘴上应了好,一到晚上就忍不住。
姜凝也算是看清他了。
这事,他是一定要做的,只不过是在力道和次数上有变化,或深或浅,或多或少,但绝不停歇。
对上姜妈妈担忧的眼神,她笑了笑。
“姜妈妈,没事的,他可能就是…新鲜感上头呢,过几天就停了的。”
她只能以他是太久没见她,难以克制的理由来自己安慰自己。
可一个月下来,他丝毫没有欲望消减的迹象。
这一晚,姜凝刚沐浴完,正坐在床边擦身体乳,那原先在书房办公的男人便再一次悄咪咪地摸上了床。
一阵熟悉的冷香从身后萦绕而来,紧接着,温热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上。
她浑身一僵,还没反应过来,腰间便多出一道坚硬的桎梏。
“阿凝,你涂的什么,好香。”
他将她拉到怀里,微凉气息沿着雪白脖颈洒落。
“……”
姜凝吞了吞口水,水光莹润的眸子里划过一抹不耐。
每一晚他都是这个开场白,完全不改的。
愣神间,他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眉眼间。
她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烦躁,气势汹汹地去推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嘴里念念有词。
“你烦死了,你走开,松手。”
“为什么这么凶,你不舒服吗?”
京越自然不肯松开,幽深至极的眸子里暗色翻涌,问她时,语气里还有几分不解。
她脸颊一烫,又气又羞,忍不住抬手打他。
“舒服你妹。”
然而挥手的弧度太大,人没打到,反倒是她自己险些栽下床去,被他一只手给捞了起来。
他将她扶稳之后,低头,脑袋埋在她颈窝那儿,声线微哑,话里带着深深的倦意。
“阿凝,我想要。”
“我不要。”
“为什么?”
他执拗地握着她的腰,抬起头,眉角轻蹙。
一双眼睛黑亮幽深得像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倒映着的月光,只一眼,就能拉人跌入深沉漩涡中去,无法自拔。
她心口一跳,不自觉垂眸,避开他那灼灼目光,粉唇喏喏
“你是不是恨我?”
说着说着,眼角挤出抹泪光。
“每天都这样被你折腾,寿命都要短一半了。”
她说这话时,语气太认真。
京越强硬的神色有一瞬的松动,扣着她的力道慢慢地放缓了些。
半是犹豫半是狐疑地看她
“真的?”
她冷凝着脸,不说话。
半晌,他轻轻叹了口气,从后面抱着她,垂眼,压抑住内心的情绪,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
见他不再强求,姜凝暗暗松了口气,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了下来。
没几分钟,又听见他说
“我们再补一次婚礼怎么样?”
“不要。”
姜凝抬着水盈盈的眸子瞪他。
哪有人开三场婚宴的,况且每次都是同一个人。
他不嫌丢人,她还嫌丢人呢。
“真的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