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让他多亲几下就是了。”
李丽质闻言脸色更红了,她学着秦明的样子,捏了捏李希瑶的鼻尖,说道:
“堂堂皇女,说这种话,真不知羞。”
......
一刻钟前,河间郡王的包厢内。
身着大红色宫裙的李仙芝,扯了扯李孝恭的袖子,恭维道:
“父...王...,这是最后一件宝物了,若是再被世家拍走了,咱们皇族的脸面往哪放啊!”
“父王,现在只有您能力挽狂澜了,您快出手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李孝恭眯眼笑道:
“你让父王拍下此物,真的是为了皇族颜面?”
李仙芝一听有戏,趁热打铁的说道:
“那是当然,女儿还没肤浅到,为了一面破镜子,就让父王破费的地步。”
“女儿之所以着急,全是为了皇家的颜面。”
“毕竟放眼皇室宗亲,除了陛下,能和世家比拼财力的只有您了。”
李孝恭闻言哈哈大笑,说道:
“吾儿所言甚是,咱家确实不差钱。”
大唐立国以来,一直在有意削弱,皇室宗亲在军中的影响力。
李孝恭在从意识到这一点后,出于安全考虑,选择自污,以郡王之身份,下海经商。
经过这些年的不断努力,他终于成了长安城里有名的富豪。
更是有意为自己打造了,一个骄奢淫逸的人设。
故而皇室宗亲里,就属河间郡王府最是富有。
李仙芝说他,是宗亲里唯一一个能在财力上,和世家大族叫板的人,一点也没错。
见父王认同了她的说辞,李仙芝面上一喜,刚要拉着李孝恭出门。
却听李孝恭语气玩味的说道:
“既然吾儿不喜欢,那吾儿以为,父王将这琉璃宝镜拍下来,送给你母妃如何?”
李仙芝闻言嘴角一抽,一张小脸瞬间憋的通红,美眸尽是幽怨之色。
李孝恭见状不由哈哈大笑。
李仙芝知道自己被父王耍了,甩开李孝恭的袖子,恼羞成怒道:
“哼,父王偏心,不理你了。”
说完李仙芝转过身,用袖子擦起了眼角。
原本她只是想做做样子,可一想到那个没良心,有那么好的宝镜,以往不给她看也就罢了。
如今还要拿出来拍卖。
真是白瞎了,她的护身符。
更可恶的是,她好不容易说动了父王,父王却要买下她送给母妃。
李仙芝越想心里越难受,于是假哭就变成了真哭,泪流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扑簌簌的往下流。
止都止不住。
李孝恭见女儿哭了,整个人立马慌了神。
他躬着身子,一边帮李仙芝擦拭眼泪,一边诚恳的认错。
可此时正在伤心的李仙芝,眼泪怎么也收不住。
李崇义见到这一幕,叹了口气,他虽然经常挨李仙芝的打,但此时看到,阿姐这么伤心,也有些心疼。
正在这时,他听到楼外秦明的喊声。
“四万贯三千贯,第一次。”
李崇义灵光一闪,朝李仙芝喊道:
“阿姐,你再这么哭下去,那宝镜就被别人拍走了。”
李仙芝闻言瞬间止住了哭声,她抬起头,用那双红肿的眼睛,瞪着李孝恭。
李孝恭立马会意,挺直腰杆拍着胸脯说道:
“女儿,你别急,父王这就去,给你拍下来。”
说完李孝恭火急火燎的,冲出了门外,朝外边大喊道:
“五万贯。”
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