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风息竹那个除了长相有些吸引人外,无田无产绝不是成婚的好对象。
在听到这句话前叶浅夕与风息竹便早已离去。
烛火一盏,行在暗夜的白色裙摆格外明显,叶浅夕心事重重,连逐渐靠近他也不自知。
惹的风息竹只好再向旁移步,生怕她不喜。
她问:“你怎么看?”
“叶里不会轻易将到手的银子转交给他人。”
他来大洲的目的,风息竹也早已禀明,但萧阳嘉似乎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叶浅夕也是这样想的。
“我其实…不相信卿染姐姐会与人合谋。”
比起银子她在乎的是情谊,她心中更倾向于卿染是被人胁迫。
因此,她想见到卿染亲自问问。
一起生活十多年,在母亲去世后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因此才娇养的她只会习武行医,不会煮饭烹茶,甚至是梳发,她与蒲月待自己犹如一个巨宠之婴孩。
那份情谊怎会因一个外人而改变,突然间发生这样的事,她一时难以接受,几近寡言。
对此,风息竹并未劝她,他喜欢用事实来论证。
但又十分担忧,若是那女子当真背叛她该如何?
什么都不缺的叶浅夕,最需要的便是真心相待,这两日来她是如何过的,他都看在眼里。
云惜灵当初便是如此,富可敌国却隐藏身份,只为寻得穷苦人家才有的真情。
财富与情谊世间稍有能同得的。
想来叶浅夕亦是。
但他还是想为她免忧,“阿月,你且先等些时日,我会将银子追回送还给你,你不必忧心。”
叶浅夕本欲拒绝,她也是要离开上京去寻父亲的,听到他说要自己等,那就是说,他还会回来。
“多谢你。”
她心中的小九九风息竹并不知晓,他以为叶浅夕不想让自己再帮她,是不愿欠自己。
“你放心,我不会在上京待太久。”
又是这句话,她想听到的不是这句。
风息竹还以为她的失落是因卿染,“陛下的十万金,你该如何?”
他认为不必为了那和逸居浪费十万金,可他想听她的意思。
这件事她在崖底边已想过无数遍,“我不知该如何去做。”
“陛下急寻粮草,定然不会耽搁太久便会将匾送来。”
她沮丧道:“所以我不得不将银子交付。”
风息竹很想问她,至今的产业究竟有多少,但又觉得有些唐突。
于是换了一种方式询问:“那你的银子还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