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画一路拽着张生回到十英门,等到了十英门后院时张生已经醒了过来,除了腹部隐隐作痛之外,他好像还缺失了一段记忆。
只记得自己在玩一副手镯来着,怎么就回了十英门呢?
内院,卫冉在张璇茹膝前叩首行礼,张璇茹夸奖了几句就走了,院内只剩下陈诗画和卫冉,张生此刻被四红照看着,陈诗画还特意嘱咐四红,张生干活不小心岔气,要休养,千万不要出屋子。
卫冉率先开口,打破微妙的气氛,“师妹,近来可好?”
“师妹?”陈诗画反问道,语气中带点不悦。
“诗画。”卫冉意识到自己称呼喊错了。
“重新问。”
“诗画,近来可好?”
“不好!”
“啊,哈哈……”卫冉很是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为什么笑?”陈诗画又开始发问。
“没有,没有。”
“没有?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什么红颜知己?”
“师……诗画,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哼,你跟师弟常年睡一个屋,他现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相好的,甚至还有几个连人都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趴在门缝里的张生无语到了极点,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哇!什么相好的!还有,不是人的不只有四红一个吗?
“诗画,你言重了,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儿。”
张生看见平时高大威猛风度翩翩的大师兄在二姐的逼问下竟然略显颓势,不停感叹顺便和一旁的四红说道:“四红,你可千万别学我二姐啊。”
“学老二有什么不好吗?”张璇茹充满魅惑的声音突然传到张生耳朵里。
“师……师父?”
张生简直不敢相信此时此刻,张璇茹也趴在门缝上偷偷听自己两个徒弟说悄悄话。
“嘘,闭嘴。”
此时十英门,师父带着小徒弟和一只妖在偷听大徒弟和二徒弟说话。
屋外。
“哼,你要是外面没有什么事儿,为何这么多年就写了几封信?”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
“我明明在西边。”
躲在门缝后面的张璇茹有些着急,“都什么时候了,还念我教那几句诗,卖弄什么文采呀,诶呀,真是急死为娘了!”
张生真是没想到自己师父竟然文采斐然,刚刚那句诗,就算自己不懂诗也觉得写的很好。于是他问道:“师父师父,那首诗是您写的啊?”
张璇茹有点不耐烦,头也没有回直接回答道:“不是!不许说话!小四红,捂住他的嘴!”
屋外。
“诗画,我在外,其实很多时候非常想念你们。”
“呵,是是是,给阿生弄个厉害的火枪,给我就弄一副手镯?”
“小师弟毕竟实力弱,那把火枪他用得着。”
“我难道实力强?”
张生听得直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而且,他现在有点喘不过气来。
整个陵阳城,她陈诗画打不过的还有几个人?
“师妹!”
“嗯?”
“诗画,你饿不饿,我煮碗面给你吃,我特意在外面学的。”
“好。”
卫冉嘿嘿一笑跑去厨房忙活去了。
张璇茹冷哼一声,道了句无聊。脚下一个法阵浮现就不知道传送去了何处。
“唔唔。”
四红才发现自己还捂着张生的口鼻,看见张生的脸憋的通红,赶紧放开手,张生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四红红着脸跟张生道歉,张生摆摆手,表示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