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而且想要跟上汉斯的思维，感同身受是最好的方法。”古一语气坚定且平淡的说到，毫无表情的直视诺娃的双眼。

“所以……这就是汉斯最初所怀疑过的，他所出生的世界是否真实的感受吗？”梅丽尔喃喃自语，目光由混沌逐渐转为了清澈，“怪不得他会对英灵问出来我是谁、我从哪来这样的问题。这确实太……我之前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呀……”

“你最大的失误，就是在不知道汉斯力量的强大到何种程度的情况下，压制他那并不全面，但是却又有一定完整性的成熟思维，想要他回归属于他年龄的那种天真与幼稚。

因为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梅丽尔。对思维理性的压制必然会导致身为动物一员的人，其骨子里动物本能的崛起。”古一的分析娓娓道来。

“动物本能？杀戮？野性？警惕性？猜疑性？”随着珍的疑问问出来，众人愈发感到不安。

“总而言之，一句话概括就是为了生存。”梅丽尔皱着眉接过了话。“人类文明可不是自然界的食物链，哪怕汉斯自认为他是个社会达尔文主义者。”

“没错。比起自然界，人类社会文明必然更为复杂。但是这种复杂带来的除了文明发展到巅峰的高光时刻，同样拥有比自然界更为血腥、野蛮、邪恶与黑暗的另一个极端。我想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梅丽尔？黑暗森林……”梅丽尔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张口说出了她本不该知道的名词的古一！

“但那仅仅只是一种可能！那并非什么真理！”约翰神色紧张的说到。

“我知道。”古一的表情与语气都很平淡，“但是很明显，无论是英灵、意志力还是宝石翁，他们的所作所为，一步步的让汉斯对任何一个外来世界都加重了猜疑。而汉斯之后对其他世界所采取的各种手段，同样也让我们对他产生了猜忌。”

“猜疑链……”老邓喃喃的声音传达到了每个人的耳中，“但是黑暗森林的前置条件，不是应该还有什么技术爆炸吗？”

“已经炸了……好好想一想汉斯力量的成长！”古一的话令知情者们的心，仿佛咯噔一下裂开了！

“你到底……是怎么确认的？你看到的未来吗？”铁娘子忍不住也开了口！

“时间守护者不能透露他所观测到的未来。至于确认……还记得之前我们的对话吗，汉斯觉得所有的异世界全部因他而起，而约翰说过这不是他的错误。”古一的目光转向了诺娃，“他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之前的所做所为，以及后续所发生的一切，如同那个点燃了火却控制不了的叶文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