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宴会将要顺利举行完毕,大厅外却忽然传来躁动。
末子晨作为家中长子此时正好在大厅里与这帮老鬼周旋。
大厅外的躁动早早便注意到,“失陪,我去看看。”跟此刻与自己寒暄的人示意,末子晨礼貌的走开。
三个身着白色特殊军装的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大厅,显然,有些家族的人已经认出他们的着装才会这样躁动。
为首的男人梳着酷酷的军人头,英气斜飞的浓眉,锐利而深邃的眼眸,微薄的嘴唇。“末少,您好。”他礼貌地伸手,语气平稳。
末子晨微笑,握手。来者是客,虽然这客不请自来。
“我是华夏总局副局长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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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细雨中,绯洛身体开始发烫,有发烧的迹象。
不是说女人可以为心爱的男人做一切吗?为什么要跟别人订婚?难道你的喜欢都是假的吗?末小鹿。
绯洛跪在地上,狠狠地锤着地上的泥土,污秽的泥水在雨中飞溅。
他再也不会狠不下心了。末小鹿都是你自找的。
再次站起来,怨恨充斥他的胸腔,一团熊熊的火焰仿佛下一秒便会爆发。
大厅里,好像来了什么重要的大人物,这些个人注意力全都在那。
绯洛隔着人群远远看了幕水渊一眼,淡淡的眼神却暗藏汹涌
与热闹隔离,他径直走上楼。末小鹿的房间他很熟悉,他刚受伤那两天就住在她的隔壁。
今天日子特殊,末小鹿的门口只有一个跟她关系很好的小女佣——那翘守着。
那翘深知自己家的小姐对绯洛的感情,也知道最近几日小姐一直偷偷住在绯洛那儿。
看见绯洛来,那翘一副见到真正姑爷的样子,笑眯眯的问好甚至还主动帮他开门,“洛少爷,小姐刚刚头疼,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希望您进去的时候小声些哟。”
绯洛冷漠的眸子淡淡瞥了一眼女佣,音调低得有些干涩,“下去吧。”眼神更是深不可测。
那翘被寒潭般的眼神震得有些发懵,再看看绯洛一身衣服都被淋湿,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道一定是今天小姐订婚的事儿让洛少爷不开心了,主人间的事儿她一个小女佣没办法参合。便默默的退下。
她不知道她这一离开,酿成怎么样的大祸。
越过沙发走进内室,屋内悄无声息,屋外的雨声越来越大、大有要冲破窗户的意思。
带着泥水的手指抚摸上末小鹿白净的脸颊,如天使般的女孩脸上多了一道刺眼的痕迹,“骗子。”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嘶——”末小鹿被掐醒,逆光中一抹高大的身影,是她熟悉的气息。
本能的,迷迷糊糊的伸出双手,软软糯糯的声线撒娇的嗔道“洛儿,抱抱。”
“你是处女吗?”低沉冰冷的语气被屋外的骤雨掩掉一半。
琉璃珠祭祀,至纯至善之血尤为重要。如果末小鹿与幕水渊早就发生过关系,末小鹿的血将无法祭祀,那么祭祀的血只能用绯嫣的。
逆光中,看不清绯洛的表情。
倚在绯洛的胸膛,末小鹿有些羞于启齿,“我——我。”
在绯洛眼中,脸红和言语磕巴的表现已经默认了那个事实。因为是就是,没必要吞吞吐吐。
“你——不是处女?”绯洛铁烙一般炽热的手掌蓦得禁锢住末小鹿的下巴,双眼猩红。
“末小鹿回答我!”冷戾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让人不寒而栗。
末小鹿被捏得疼痛不已,吓得慌张,“我——那是个意外,你听我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我只要知道你是不是处女?”宽厚的手掌渐渐滑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