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仿若下一秒便掐上她的脖子。
“是——或者不是?”戾气甚重,黑曜石般的双眸变得猩红。
被宛若地狱勾魂使者般的绯洛吓到,末小鹿说话变得磕磕绊绊,“我——不是。但——”
双手猝得收紧,白皙的脖颈被捏的通红,“你特么怎么这么贱!你才多大!为什么这么不自爱?”
“放,开——”强烈的窒息感瞬间侵袭,得不到呼吸的末小鹿用仅有的力量去掰他的手指。
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被不小心扯断,一颗一颗圆润的珍珠滑落,弹到被子上。
她居然真的跟幕水渊?
那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有的感觉让绯洛开始语无伦次,“你特么不是至纯至善之血,那么祭祀的血只能用嫣儿的。”
“我一步一步靠近你,就是想用你的血祭祀琉璃珠,结果你特么不是处女?”
什么?如同晴天霹雳般,末小鹿惊得不再挣扎。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琉璃珠?”
“琉璃珠的锁引子就是你和嫣儿的血!明白吗?用你的血祭祀琉璃珠便可以形成完整的锁关闭龙门,拯救华诺大陆。”
绯洛的手渐渐松开,言语讽刺,如星河般的眸仿佛淬上毒液,居高临下。“不然你以为?我心爱着洛玫会突然喜欢上你?”
她不懂什么是龙门,不懂什么是锁。但她却瞬间懂得了他的意思。
“所以,你突然对我好?都是在骗——我?”摸着好发烫的脖颈,那里已经开始发青变紫。
他的手渐渐松开,言语讽刺,居高临下,如星河般璀璨的眸仿佛淬了毒汁,“不然你以为?我心爱着洛玫会突然喜欢上你?”
“我是在骗你。”
锥心刺骨的疼,如果一根针进入血脉,随着血脉的流动,不断地刺向自己。
“你又骗我——,绯洛——”她纤弱的手指攥紧了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撕破,滚烫的眼泪汹涌而下。
最后一声质问被埋在衣撕碎的声音中,被埋在毫无温柔可言的撞击中,被埋在心被撕裂的痛苦中。
她绝望的闭上眼,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压制住,腿间的疼痛蔓延到了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