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只有他被给予伤害她的权利(1 / 2)

“因为我是爱你啊,傻瓜。”不管云柔是谁,我都会爱你啊。

瘫坐在楼梯上,绯洛痛苦得抱住自己的脑袋

没有其他人在,他可以不用再掩饰、不用再装作冷酷、不用装作毫不在意。

“原来你爱了我五年,原来五年前,那个女孩是你。”

睨倩也曾经像绯洛提起过“五年”,但他从没有想过会是从那次春游开始。

他身子往后靠在楼梯上,一道一道的有些硌得背发疼,他摘了西装,所以垫在后背,还不忘记从衣服兜里取出香烟。

衣袖半卷在肘上,烟叼在嘴里,烟雾缭绕、朦朦胧胧,他的神色模糊起来,看不清眼中的伤。

心中的酸被烟呛住,烟气弥漫到五脏六腑,他咳嗽起来。

“五年。”没想到她还记得。

那短暂的光阴里,留下一道印记,又很快消失的人。

后来的岁月里,他虽然已经记不起她的名字,却深深得记得那种感觉。

第一次被拒绝、第一次不被重视的感觉。

当时,年少桀骜不驯的他真的被折磨得很痛苦啊。

绯洛吐着烟圈,苦笑道。

当时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没想到,那时只能说得上是长相娇憨秀美傻丫头,现在这般美艳动人,宛若明珠降世。

重重得猛吸了一口香烟。

心中又涩又甜蜜。

被爱了五年,他何其荣幸啊。

可是他注定要愧对她的爱,因为他肩负着使命,甚至肩负着人命,还有对洛玫的亏欠。

想到这里,一支香烟已经燃烧殆尽。

他碾了碾烟头,掏出手机。

“在哪儿?”

“不要动,我去找你。”

短短的两句话间,绯洛已经站起来,动作潇洒得披起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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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小鹿哭泣着走在路上,她后悔跑出来了,她不应该跑出来的。

心中懊悔不已。好不容易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留在绯洛那,她却没有抓住。

“怎么会这么笨?为什么要问呢?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呢?”不算的责备着自己。

“末小鹿,你真的很没用!”她陷入对自己深深的厌恶中。

脚步突然停滞,蓦得捂着胸口。

呼吸越来越困难。

血液里像是怕过无数的蚂蚁,它们要啃食她的血管,这样的病痛她即使经历了五年,却依旧是无法忍受。

痛!

好痛!

好像血液流动都能带来致命的疼痛一般,她已经无法站稳脚步,不着几秒她的额头已经沁出细汗。

她能感受到她的意识看是模糊,眼前的画面开始出现重影。

下一秒,她昏倒在路上。

而与此同时,绯洛正好出门,却走了相反的方向。

两个就这样错过。

再次醒来时,末小鹿已经放在一个诺大的房间里,屋子里的布景都是白色的,只有床单是黑色的。

一层薄薄的白纱窗帘随着随着窗外的风翻起,连起如涟漪般的浪。

起身,抬起手摸了摸头,是一块方形的纱布。

再看看手,被纱布包裹住的手,她怔怔得发呆。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末小鹿蓦得抓住被子,警惕得盯着来处。

一个陌生的男人!

来人梳着酷酷的军人头,一身黑色西装革履,连内里的衬衫都是统一的黑色,英气斜飞的浓眉,锐利而深邃的眼眸在看到末小鹿醒来时闪过一丝欣喜,微薄的嘴唇轻启“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语气平稳,圆润饱满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