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派胡言啊!
“是不是胡言,本官自有分辨,这里的事有本官接手,你走吧。”
田朋傻眼了,“可是,庞巡抚交代,让属下来捉拿宫涛……”
张同知面色一寒,威严尽显,“怎么,你一个小小的巡捕班头,竟敢忤逆本官的命令?”
站在他身后的孙捕头挺身而出,掌下佩刀出鞘三分。
“还不快走?”
田朋看了看眼前的形势,面色急速变幻了一阵,却说:“张大人,如若我没记错的话,您好似已经被巡抚大人停职了吧?”
看刚才的样子,张同知显然与那沈氏是旧识。
若他当真听信了她的话,偏袒徇私放走宫涛,那自己又该如何向庞巡抚交差?
眼见着宫涛已经到手,他的性命也算是保住了,到了这种时候,他可不能容忍再出任何意外。
张同知眼中蕴着怒气。
“田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官还管不了你了?”
田朋背后已出了一身冷汗,硬着头皮道:“张大人,属下并无此意,只是如今您已被停职,属下听命与庞巡抚,宫涛是巡抚大人点名要抓的人,若是被您半道截走,只怕庞巡抚会治属下失职之罪,所以,属下恕难从命……”
张同知面色冷厉,目光紧盯着他。
“田朋,别以为本官这些日子不出家门,便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身为官差,却知法犯法,你真以为,庞巡抚能替你遮掩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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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朋心头狂跳,额上已经渗出冷汗,却只能故作惊讶。
“张大人何出此言?属下从未做过此等悖逆天良之事,还望大人明察!”
说着,他也不等张同知回复,抱拳躬腰说:“张大人,属下今日公务在身,就不奉陪了,改日定登门向您请罪!”
“我们走!”
他一声令下,众官差却有些迟疑,目光在田朋与张同知身上打转。
他们这些人中,除了跟田朋一样,被庞巡抚新提拔起来做事的人,便都是张同知的老部下,此刻不由都犹豫了。
张同知见状便说:“诸位,本官身为从六品同知,乃是朝廷委派,庞巡抚就算直接受命于陛下,有权将我的职权暂停,可若想革去我的官位,也得有陛下审批,经吏部发放的敕书才是,如今敕书未到,我便还是永州的同知。”
“诸位有不少都是我的老部下,如若相信我的为人,今日便听我一言,莫要助纣为虐,当心他日悔之晚矣!”
众人听到这话,不免都有些动摇。
田朋见状却是慌了,一把抽出佩刀,喝令道:“张同知已被停职,乃是戴罪之身,他说的话不能信,如今总领永州事务的乃是巡抚大人,这个通缉犯杀了州尊,罪大恶极,只消拿了他回去,咱们个个都能领到赏钱!”
“弟兄们,谁敢阻拦办案,直接动手便是,不必客气,一切责任有我田朋担着!”
此话一出,数十名衙役纷纷拔刀。
被逼换嫁,我捡到了少年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