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很快收敛了笑容,将话题重新拉回到正题上。
“这就是你所谓的大戏?”
“打头的那位妇人是南宫家的正母,平日里素来讨厌自己丈夫跟那小贱人所生的贱种,今夜南宫夫妇正好在这附近给宫里的大人拜年祝寿。我派人一说南宫荣花一千两白银买仙灵楼唇脂的事,那夫人瞬间暴跳如雷,一口咬定是那臭小子偷了家里的钱去买的,这不,茶都没喝上一口,着急忙慌地就往这赶了。”
……
幽兰楼里,一片狼藉,南宫荣拿起那盒赝品唇脂,递到柳清瑶面前,“清瑶姑娘,天色已晚,今夜就在你房里共度良宵如何?”
本来心如死灰的柳清瑶忽地反应过来,司南溪还在自己房内,要是被南宫荣撞见,以他这性子,定会叫人将他打死。
“不,不行…...”
“有何不行的?清瑶姑娘的闺房,这两年我去的可不少,轻车熟路,这一次不再喝酒赏月,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做点不同的事,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哈哈哈哈哈…...”
柳清瑶越是挣扎,南宫荣便越是兴奋,言语挑逗间一把搂起柳清瑶,急不可耐地朝三层阁楼上走去。
“南宫荣!你个臭不要脸的!给我下来。”
兴致正高的南宫荣被这么痛骂一顿,火气蹭地就上来了,毁人情致,属实可恨,当即回头就骂了句,“哪个狗娘养的敢骂我南宫大爷,还想不想活了!”
楼下那人听到自己被骂了,气得捂着胸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反了!反了!他一个庶出的种,居然敢骂我?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愣着干什么!把老爷赶紧叫过来啊,看看他跟那贱人惯出来的好儿子。”
见底下没了动静,南宫荣望着在自己怀里挣扎的柳清瑶,瞬间将刚才的不愉快抛在了脑后。柳清瑶越是挣扎,越是恳求,他越觉得兴奋,越是觉得今天这个局设得十分满意。边走边解开自己身上厚重的冬衣,往三楼迈去。
房内空无一人,柳清瑶竟然一时间觉得解脱了,也许他早就走了,没听到自己那段不堪的过往,又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