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之际他便在心中定下计划。
先展露微末修为让对方掉以轻心,再暴露一些手段制造悬念令敌人产生心理落差从而影响对方的应变心。
对方的境界实在比他高太多,他不得不谨慎,况且他的谨慎不无道理。
如果没有诱导对方将全部精力都用在巩固囚狼阵之上,天知道佝偻老者是否会凭借武夫那离谱的体魄保下自身小命?
李木木随手取下老者的储物戒指后抱着柳如烟跃上屋顶,望着茫茫夜色却看不到萧萧姑娘二人。
显然二人的战场早已牵扯到远方,不过李木木却并不十分担心少女,因为他清楚那青年人必定会迅速从战斗中脱离出来,然后回到这里。
老者本来连捏碎袖中玉牌的机会都没有,这个机会是李木木故意给他的,只是少年对时机的掌控欠缺一些火候,老者险些没能捏碎玉牌。
“谢了娲娲姐!”
说完这句话少年当即消失在夜色中。
清风虫鸣,皎洁的月光从屋顶的窟窿中照射进客栈,恰好落在囚狼阵的范围之中。
如今囚狼阵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长棍斜插在地上,棍边趴着一具尸体,尸体之上只见一大一小两个伤口,其中气海丹田处的伤口上还泛着淡淡的青色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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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老者的同伴赶回来后见到的一切。
他内心虽然愤恨,毕竟这老人也算得上他在这行里的师父,只是他却只敢恭敬站在一边。
他的面前还有一个腰悬金牌的中年人,金牌之上则赤书一个古朴的“殃”字。
青年之所以不敢动就是因为他袖中也有一枚写着“殃”字的玉牌。
不过他的玉牌却是青玉质地镶铜边的白字令牌,他师傅捏碎的则是白玉质地镶银的黄字令牌。
这是他们这个组织身份的标志,所以他知道,这个腰悬金牌赤书的中年人或许是他这辈子能接触到的最顶尖的领导。
中年人蹲在佝偻老者身边细细观察着伤口上那一抹跳跃的青色星火久久不语。
魁梧青年则是尽量屏住呼吸。
“青铜令,这是一个少年干的?”
青年回到:“是的赤书令,我去追那少女时,跟白银令战斗的就是一个少年!”
被称作青铜令的青年内心虽也忐忑不安,不过一言一行仍然是做的滴水不漏。
赤书令则邪笑道:“一个少年,竟然能以青莲剑意杀人,有意思!有意思!”
青年垂手静立于一旁。
“你说你去追一个少女?”
“是的,赤书令!”
“然后呢?”
赤书令的语气忽然大变。
“那女孩身法极为诡异,攻击也全是虚虚实实,我一路与她战到远处,后来感受到我师父的魂牌有恙,于是就回到这里。”
“哦?”
赤书令语气极为温柔,话锋一转冷冷道:“也就是说,你是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