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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掂量着被秩序符文困成一球的器奇蝉暗暗说道:“先前也听说这玩意还能自己长翅膀飞走,果然是奇物不能以寻常思维思考。”
抓回器奇蝉后武瑙侯心下大喜,如同钓鱼佬守鱼一整天终于钓上来一尾大鱼,于是也不使用空间法则赶路,只是操控天地元气晃晃悠悠往回走。
一路上还不忘感慨这器奇蝉虽是一件器物却犹如活物一般。
经过一小个时辰之后武瑙侯才回到原地,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有一种又一次上当受骗的感觉。
荒漠之中已经不见李木木的身影,滚滚黄沙中除了狐暮烟的彩色蚕茧之外便只剩横七竖八躺着的许多抽搐不止的妖修,症状与虎甲几人一模一样。
武瑙侯虽然虎,却不傻,他一下就知道是逃跑的那个小娘皮搞的手段。
不过他中转念一想此行的目标器奇蝉已经到手,那么其他细枝末节的也无关痛痒。
念及于此他下意识看向掌心的器奇蝉。
蝉的确还是蝉,却不再是拥有极为漂亮的青铜色的器奇蝉,而是一只黑褐色的蝉。
青铜色的玉蝉几乎是所有人对器奇蝉的普遍认知,他非但没听说过器奇蝉会长出翅膀飞走,更没有听说过器奇蝉还会变色。
武瑙侯怒目一睁,一股极强的神识透过层层秩序符文落在不断飞舞的器奇蝉身上。
“蛊!又是蛊!这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小娘皮!”
武瑙侯的怒气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他当时心急如焚竟然中了那小丫头的调虎离山之计。
“啊!”
风沙呼呼作响却不及武瑙侯的无能狂怒万分之一。
另一边,小丫头将之前吃下的“小零食”一一吐到掌上,随后一下子都敷到李木木的背后。口中念念叨叨,“我也是没办法,你不受这皮肉苦我就没办法骗过他们,长老们都跟我说了,妖族之人最是狡猾,你应该能理解我吧。”
敷完药她坐在夜行蜈蚣身上继续自言自语道:“不能理解我也没办法,谁叫我势单力薄又多管闲事呢?不过这东西究竟有啥用呢?”
小丫头歪着脑袋打量着安静躺在掌心的有着漂亮青铜色的玉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