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哗哗的大雨,完全掩盖了几个娃子刻意压低的声音,雨天的白噪声,很是助眠,孟家三房拉软了腿的众人,那真是乞丐遇到了大善人,巧的不成!
早就捂着被子,睡得人事不知了!
尤其是吃的最多,拉的最凶的孟福禄,黑脸都拉出白眼圈了!
此刻,耳朵又舒服,身体又暖和,肚子又饱,对于闺女的那一点子担忧,很快就被疲软的身体打败了,搂着小火炉,歪歪溜溜的倒在炕上,两爷子咕噜咕噜的开始扯起了风箱!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那真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等刘女士睡的口干舌燥,不得不爬起来喝水的时候,才发现她闺女已经把灶台都搭出来了,虽说不过是个下大上小的圆柱体,那也是一片心啊。
这慈母心啊,第一次这么泛滥,丢下孟福禄就去了桃花房间,看着自己的女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紧紧地贴着闺女又躺下了。此刻,她感到双腿发软,没有丝毫精神和力气!看来还是需要再多躺一会儿,才能恢复过来。
谁能想到呢?这一躺下去竟然就睡了整整一夜!当桃花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恐慌。她试图移动身体,但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胳膊肘无法动弹。她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桃花感到无助和绝望,她决定呼喊刘女士,她用微弱而颤抖的声音喊道:
“娘?娘?娘唉……你亲亲闺女的胳膊肘不能动了,娘……娘……有没有人啊!救命,江湖救急啊!”
孟大子白着个脸站在妹妹门口,一脸虚弱的看着他妹子那撅着的屁股,见她正以一种极其有难度的姿势趴在炕上,他也不得不感叹真是作巫婆的好料子啊。煞有其事的问道,
“桃花,你真的无心作石太婆的弟子吗?石太婆穿的可多新鲜呐,听说她家里的苞米吃都吃不完哩!”
“谁,大哥,谁要作石太婆徒娃子,桃花吗”
孟团年快步从灶房那边跑过来,他急切问着他哥,一双牛眼试图在他哥哪一脸的菜色里寻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看了又看,啥也没发现,他只得转头去看桃花,这才惊讶着开口,
“桃花,你这是练啥子蛤蟆功哟!”
“这是忍者神功,二哥,你不懂!”
“俺确实不懂,不过桃花啊,你这手臂抖啥哩?”
“哎哟,说就说,还摸啥哩!快救救俺!”
“姐姐,哈哈哈,你好像狗子狗捡的那只王八啊!哈哈哈啊哈”
“喜年,喜年,快来给你妹子翻过来,她不能动了哩!”
“叫娃子干啥去?他可能没空哩!”
“唉,就来,俺添把火就来”
“一天天的,尽事儿,忒大个男人了,翻不动个女娃子!”
“哎哟,哥哥们,先给俺翻翻行不,俺动不了,落枕了哩!”
“妹妹啊啊,真的没劲儿哩!压到你可咋整哩!昨儿个,淋了雨哩!”
一边说,一边试图从门槛上站起来,可惜了他那打颤的腿儿和桃花也不遑多让,黑脸上不一会儿就是一层细如牛毛的汗水。
孟好年和孟团年两根麻杆一人一个提溜着桃花的手,试图将她翻过去,可惜了,他们也是两个软脚虾,还没啥感觉哩,就整不动了。
坐在炕上直喘气,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只能看着门槛那里,桃花吸了吸自己不受控制淌出来的口水,满怀期待的看着她哥。
孟喜年脱了自己的草鞋,将它整整齐齐的摆在炕下,转身挽了自己的袖子,一手抱他妹子的手,一手抱她的腿,就这么一用力给她翻过去,平躺在炕上。
这会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