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我金织坊难不成是没有厕纸吗?需要轻河公子你大老远的跑到靖王府来找这丢失的厕纸?不过,这厕纸还真挺好,在王府里放了两天,竟还完好如初。”
慕云笙轻眨了下眼:“这是不是也间接证明,这王府里的下人,干活儿不仔细,竟然会让厕纸掉在一个地方那么久,也没有人打扫?”
轻河:“……”
轻河尴尬的咳了一声。
“老……老板,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并不是这样的。”
慕云笙淡淡的看着他:“哦?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到底是怎样的?”
轻河已经不敢直视慕云笙的眼睛。
他抬头望着天空,使劲的搅尽脑汁,想要再想出一个办法来圆谎。
可是,慌张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办法都想不到。
他再转头看向慕云笙,只见,慕云笙正兴味的站在那里,一副‘你再继续编’的表情看着他。
他就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轻河耷拉着脑袋:“老板,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您都不会信了?”
还挺有自知之明。
慕云笙:“你觉得呢?”
轻河转变思路:“老板,那个,您要相信,我跟您是一头的,这件事不是我想骗您的,是我师弟,是我师弟他要骗您,我没有办法,打不过他,只能配合他,我都是被逼的。”
轻河一边说,一边露出痛苦为难的表情。
慕云笙淡淡的睨他一眼:“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轻河认真的点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老板您当然会信我。”
慕云笙冷笑出声:“那我来捋捋,轻河公子在金织坊知道我的身份之后,就知道我与厉沉渊互相隐瞒身份,刚开始,你没有告诉我们任何一方,你知道我们真实身份的事。”
慕云笙声音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轻河心虚眼睛乱瞟的脸,然后继续道:“后来,无意中,厉沉渊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猜想……”
慕云笙抬起自己的手臂。
“大约是我之前在地下宫殿时,手背受了伤,厉沉渊从我手背上的伤,发现我就是罗敷的吧!?”
轻河额头上冷汗直滴。
因为,慕云笙的猜测全部正确。
轻河只能继续转移仇恨:“老……老板,这一切,真的都只是我师弟逼我的,在我师弟知道了您的身份之后,我就想把真相告诉您,但我师弟不让,还威胁我,如果我告诉了您真相,就让我师父将我逐出师门。”
慕云笙:“我相信你这个说词,但是,你必须要将功折罪,替我做一件事。”
轻河:“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