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一觉睡醒,天光大亮,此时的夏青黛也已经学习了半天,正在跟下班回家的哥哥夏商陆一起吃晚餐。
吃完后,她起身洗完碗,就准备进房。
夏商陆奇怪道:“最近怎么都这么早进房,晚上不学习吗?”
“学啊,太冷了,我上床看书。”
“你以前不是都说睡觉和学习的地方要分开,现在想法变了?”
“对呀!做试卷在写字台上,看书背书还是可以在床上的嘛!晚安,哥!”
“好,晚安!”夏商陆摆摆手,拿起一本刑侦专业书,走到自己的过道书房看书。
相比妹妹偷懒躺床上看书,他还是更喜欢坐在台前点着台灯正襟危坐好好看,这样能提高专注度。
夏青黛一进房间,看书自然是不看了,抬头看着玻璃缸边缘新刷出来的地图,伸手按着寓所的屋顶,微微一笑,穿越到了寓所里。
当夏青黛和欧文一起走下楼时,维克汉姆太太吃惊地说道:“噢,夏小姐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竟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呢。该死的马修(门房),他肯定是偷懒睡觉了。”
夏青黛微笑不语,没给解释。
对方只是寓所的房东,又不是法官,没必要什么都跟对方解释。
何况假话越说破绽越多,还不如沉默让对方自己去脑补。
欧文也没有理会维克汉姆太太的念叨,跟夏青黛一起到后院马厩前坐上越野车就走。
今天还是先去给威廉表兄治病。
到的时候,欧文的舅舅亨利律师还没出门,特意在家等着他们。
他昨天听太太和儿女描述夏青黛治病的手法,完全不在他的理解范围内,所以今天想亲眼见识一下。
夏青黛基本上就不能说有什么医术,只是靠着现代的药物,以及在把脉梳理经络上有点外挂。
不过应该说明的是,这已经是超强外挂了,毕竟人体疾病一大半都是因为经脉不畅造成的。
按部就班给威廉稍稍梳理了一下经脉,然后就是喂药、消毒一条龙。
接着夏青黛用油纸包分出几份药末,告诉充当威廉护士的康妮用法用量,之后的两顿药就让她喂了。
夏青黛可不愿意来伦敦一趟,一整天都围着欧文的大表哥打转。
她就这三板斧的功夫,一天施展一次是极限了,剩下的喂药工作又没什么难度,自然外包给病人的家属了。
除了喂药和消毒,夏青黛还下了一份医嘱,断腿的人可以多吃一些含蛋白质、维生素、钙的食物。
其中维生素和钙片,夏青黛在现代药店买了那种最便宜的几块钱100粒的药片,也是一样磨成碎末,让威廉的家属给他喂服。
经过夏青黛昨夜的治疗,威廉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高热也退了不少。
不管他的家人看不看得懂夏青黛的治疗手段,反正疗效是清晰可见的。
大家都被夏青黛的医术所折服,只是不知道该付多少诊疗费。
说实话,按之前请的外科医生的标准来付,家里现在已经拿不出那么多钱了。
亨利律师把自己的外甥叫到书房,询问诊费之事。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问“医生”夏青黛,当然是因为自己的外甥更好说话了。
毕竟夏青黛是外甥欧文的远房表妹,又不是他们家的。
欧文自从看到舅舅家现在租住的房间后,自然也明白他们的处境了,于是他对舅舅直接说诊疗费的事情不必他们担心,他已安排好。
“这怎好叫你破费,多少钱你尽管说,算舅舅问你借的。”
“舅舅,钱财乃身外之物,您不必放在心上。大表哥与我是兄弟,就让我为他尽一点心意。您知道的,我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