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即使死了也值得!”
忽然间,张道祯抓住钟鸣的胳膊,对他说道“钟居士,你知道吗,贫道我炼丹,诵经,悟道,修阵,足足寻了一百三十四年啊!
我一直在找祖师爷给我们留下的道之仙人境界,寻了这么些年,我心都凉了,本以为那些都是传说,不可能有人长生不死,不可能有人习得仙人真身。
今日,今日我见到了,那法天相地的手段,只有真仙人才能做到!
他们白玉京有仙人,有真仙人,我张道祯求道百余年,终于有望一窥真仙境界了!”
闻言,钟鸣眉头蹙的更紧,张道祯的神色如癫似狂,有几分走火入魔的意味。
说话期间,他又咳了好几次血,擦都不擦,只是抓钟鸣手腕的力道越来越紧。
钟鸣暗道这老道士可能被於菟打疯了。
又是叹息,钟鸣只能劝道“张道长,你身上有伤势,还是先休养一番,待你无碍后再与我说那些事情。”
“无妨,无妨……”
咳嗽两声,张道祯挣扎着放开钟鸣的胳膊,跌跌撞撞走进屋子里。
钟鸣有些不放心,他跟随老道来到门框边,看老道叨念了半天才肯吞下丹药,盘膝打坐养伤。
屋中油灯不知何时灭了,应是灯芯太短,需拨灯芯了。
张道祯不再叨念,老老实实修养,钟鸣也终于放下心中大石。
轻轻关上了木板门,钟鸣转身往外走,此时他心里乱糟糟的,想要睡觉肯定是睡不着。
刚走出篱笆小院,钟鸣便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他被吓得打了个激灵,还以为是於菟又杀了个回马枪,想要杀人灭口。
待钟鸣看清楚后才松了口气,来人是胡塑。
胡塑静静站在院外,他身上依旧背着那张古怪的长弓。
“方才那人是白玉京的大人物,你以后千万不要惹他,不然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胡塑的声音有些无奈,他是怀着一颗善心而来。
钟鸣饶有兴趣地瞧着胡塑,拱手算是拜谢,随后问道“方才你都看到了?”
点了点头,胡塑又道“他使仙法的动静太大,我想不注意都不行,就过来看看。”
原来胡塑早就躲在一旁看,但钟鸣没傻到去问他为何不救自己。
於菟是个谁也不想惹的大麻烦,钟鸣跟胡塑那点邻里情分还不足以胡塑拼命保他,即使刚才於菟要杀了钟鸣,胡塑大概也只是看着。
“你来见我,不只是要提醒我躲着那叫於菟的家伙吧?还有什么事?”
见胡塑说完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钟鸣便知道他还有事要说。
胡塑点头应道“事情经过我大概也听明白了,布阵一事太过危险,广陵公子已经不能再提灯当阵眼,我来给你说一声,我要带广陵公子回家。”
钟鸣轻笑,点头答应。
大难临头各自飞,惹上了白玉京,谁还敢再跟钟鸣他们混在一起。
再说钟鸣应不应,胡塑都要带李广陵回家,他来说一声算是给钟鸣面子,这是通知,不是询问。
见钟鸣应下,胡塑也不废话,转头便要去找李广陵。
看着胡塑高大的背影,钟鸣忽而心头一动,他高声喊道“胡猎户,我求你帮个忙行吗?”
胡塑的步子一停,他犹豫片刻才道“你且说说,我不一定能帮你。”
钟鸣明白,胡塑跟李木匠关系非比寻常,向来以李木匠马首是瞻,李木匠跟他更像是主仆关系,很多事情他做不得主。
“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就想让你帮我看看,我这丹田还有救吗?”
感觉到自己丹田内不住传来丝丝凉意,钟鸣还是十分在意。
他知道胡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