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三观得正!
抛开一切不谈,她是吸引人有魅力,但问题是,万不可抛开一切!
她是坏到骨子里的邪帝!
众人还没发表攻讦言论,纪期就带着他的标志奶音登场了,似乎还夹杂着嗑瓜子的声音,他乐不可支。
“笑死,有些人刚才看‘邪帝’的眼神与底下饿狼没什么区别。”
谁啊?
众人心中惴惴,检讨自己刚刚的眼神是否清白,有没有三观跟着五官跑,然后就听纪期开始挨个点名——
“是吧墨怀樽,是吧闻人瑟绝,是吧楚弋,是吧风止意,是吧月上弦?是吧沧孑?”
边说着,还迅速甩了几人刚才一瞬间情难自禁的神色图像。
那眼神,恨意中难掩痴缠,怨怪中夹杂慕艾,可以说相当复杂矛盾了。
“……”五人不约而同脸黑了。
众人:“!!!”我超,还真是!你们绝崖七姝的关系多少有点东西。
啊不对,你个臭碑灵还有这种骚操作!他们当个观众还要注意表情管理?
而易迟在尴尬后忽然看向图像最后一个人,沧孑!
众人也反应过来,妖皇冕上!
他他他他来了!
他们下意识看了一眼周边环境,发现远处冰层上果然不知何时开出了一朵朵黑色诡异的苦厄花。
于是得出结论——
嗯,妖皇冕上心情很差。
苦厄花幽诡绽放,自冰面攀上半空,绵延成道。
昼夜交替的清晨,雾霾深深,一抹烟蓝身影踏花而至。
这景象,咋说呢。
来得是清风朗月芝兰玉树,走的是奈何桥畔黄泉死路。
堪称另一种情调和诡谲。
六师兄,妖皇殿冕上,沧孑。
对方双手负背徐步而来,先对纪期说了一句,“那是师兄们的失态,与我何干,何苦带上我?”
声若温玉玎珰,润泽含笑,听一声恨不得当场红眼给命。
众人晃了会神才开始动脑。
也是哈。
因为沧孑眼上蒙着一段艳红的丝带轻绸,一绯缃丝。
确实看不见是什么眼神。
易迟挪步,企图避开脚边的苦厄花,却发现自己周围一圈层层叠叠开的全都是!
跟黑色花圈似的,而别人跟前都没有。
她不得不抬头问沧孑:“冕上,您不开心吗?”
沧孑是个温润的男子,他很有修养地弯起唇笑,面对她回答:“怎么会,师叔很开心。”
易迟觑了眼身边开的更绚烂的苦厄花圈,沉默一瞬,接着问:“冕上,您是不喜欢我吗?”
沧孑笑的更温柔了,“怎么会,师叔很喜欢你。”
这下苦厄花甚至开到了易迟发上,散发着剧毒的气息。
满身黑白丧葬主角既视感。
易迟:“……”精神状态也不是很正常,下一个。
她的师兄们是专管丧葬一条龙吗?
众人同情地看着易迟,突然感觉绝崖首席真传是个高危职业。
纪期不高兴了,揣着稚声霸道嚷他:“喂你个表里不一的腹黑男,拿开你的脏花,易迟是爷看重的美人!”
“……”小屁孩,你也走。
易迟尬住,她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于是肃容转移话题,“话说烛九怎么样了来着?”
闻言,众人思绪回到正题。
纪期开始无情嘲笑:“看清楚了没,谁在说烛九一句恩将仇报试试看?”
刚才的画面很清楚了,烛九还未遇到风止意便已自救成功。
他于她,无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