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寒冷笑:“太子要动手,也要看看她是谁的人,若交手,绝崖不会怪我以大欺小吧?”
现在的情况就是,楚弋说又说不过,打也不太行。
他面临了此生最大的挫败局面,但……
楚弋冷厉剜了烛九一眼,看向上方神色紧张瞧着他的花魁。
他唇边掠过柔和的笑意,对凌渊寒自信道:“今日归根到底还是为她而来,你我财力皆雄厚,再怎么争执也没意思。”
“君子不强人所难,不夺人所爱,不如就看她选谁,如何?”
众人愣住,第一次见花魁选买主的!
老鸨则默默流泪:不、我不同意!你们竞价啊!真男人不掏出家伙谁知道你有家伙!
可惜她只是个无用的老鸨,哪敢有意见,况且五十万也远远超过预期,贪欲无穷无尽,但必须为权势让步。
况且她也接到了上面的指示。
凌渊寒皱了皱眉,将选择交给别人或交给上天,都不是他会干的事,况且这楚弋如此自信是为何?
正要拒绝时。
楚弋又悠然自得地开口了。
“十七皇子难道是对自己不自信?”
“毕竟对手是我,我也理解。”
这么粗浅的激将法,小孩子才会上当,凌渊寒是奢香男人,享的是品味人生,自然不会应激。
“我看行,你输了再附赠五十万给十七皇子吧。”一道声线柔和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不是凌渊寒,而是烛九。
凌渊寒一愣,倏然看向烛九,眼神警告又阴冷,他可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下属。
烛九义愤填膺小声劝:“掏出家伙跟他干啊殿下,不蒸馒头争口气,自信起来,这小太子哪有您有男人魅力!”
说着又手帕掩唇,欲语含羞地看了他一眼,“您都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见您的时候,就觉得您是这世上最独一无二的男人。”
凌渊寒:“……”
他低头看烛九这娇软依赖的可人模样,一时真有点迷糊,一股从未有过的气血涌上心间。
尤其再想想这女人还是个心狠手辣的屠城邪修,如此狠辣的女人,却对他柔情似水,百般言语相助。
他承认,被戳到了兴奋点。
求他垂怜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但只有烛九,此刻让他平静的心湖起了那么一丝涟漪。
他硬了。
心气硬了。
楚弋脸上阴沉的笑就没下来过,尤其是在烛九拉踩他,当众对他讨厌的人表白之后,他脸绿了。
气的、恶心的。
他承认,这个女人成功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行,但你家主子若是输了,得把你送给我。”
桀桀桀,等这女人落到他手里,他非要好好玩弄,让她哭着求饶才可。
星君看的正乐呵,闻言立刻阻止:“这不行,羊毛出在羊身上才行,可不能把自己牵扯进去。”
烛九也同意,正要说“我也是你能肖想的”,然后就听凌渊寒干脆利落道:“可以。”
楚弋笑的欢,对烛九冷嘲:“有些人上赶着送上门,还装的大度得很,结果呢?别人抛弃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含糊。”
这次换烛九心碎地蓦然看向凌渊寒了,后者看着她目光诡谲冷漠。
烛九读懂了——
成,人财两得。
不成,他想让她去做卧底。
烛九:厉害了殿下。
咱就是说,她是通缉犯这事,目前除了楚弋这个刚从山里出来的傻子,半个城的人都知道吧?
她去了绝崖就得被关小黑屋!
简而言之,他想让她去送死,毕竟烛九这层次的通缉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