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人,她拍了拍沧孑,后者正沉沉望着不远处的鲵族和火蛛族,枝叶颤动,显然心绪不宁。
“怎么了?”
烛九下巴点了点那边:“不是你仇人吗,上去揍啊。”
鲵族昨晚杀了好几个风梧妖,火蛛族更是黑心纵火犯,给风梧木带来巨大痛苦。
沧孑愣住,竟然有种愚蠢的……豁然开朗?
不是不想报仇,实在是一直以来都是被压迫的那个,如今虽然一时之间占优势,但仍然有种守成自卫的本能。
沧孑眼神很快冷了下来,温润的声音中夹杂攻击性的煞气,“正有此意。”
鲵族和火蛛族两对见状不好,大骂沧孑竟敢以下犯上不知好歹,风梧族这等逆反族群就该灭族,苟延残喘活到今日却不识抬举,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沧孑闻言一顿,气息冷的让烛九杯子里的茶都凉了。
他瞬间抽出万千枝叶从四面八方席卷四人,对方使尽手段也逃不开,被拎小鸡一样捆住。
沧孑声音含上浅浅的笑意,却透着彻骨病态的杀机,“奈何饥民不识大义,不肯立就死,是吗?”
“那么现在在这里,碍了我的眼,你们怎么不死呢。”
“咯吱——咯吱——”
骨头被一寸寸碾碎的声音在寂静的恶沼泽上空侵袭耳膜,四人怨毒的咒骂终于戛然而止,他们像汁水丰盛的莓果被捏碎,骨骼经络是核,汁水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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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孑侧耳细听,“真好听。”
比伐木火烧的声音好听一万倍,原来这就是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难怪那些人那么喜欢。
不远处的妖和人瞧见沧孑如日中天的猖獗,一时间惊骇不已。
他怎么敢?
而外面的人,已经气恨地砸碎了身前所有的器物,想对风梧族动手,可护法长老在前,谁也不敢动。
一道灵光闪过,四人眼珠暴突充血濒死之际,被传出沧澜境。
沧孑还沉浸在刚才的痴迷之中,一时竟有些回味,枝杈舒展,鲜血醒目刺激,他阴沉地看向了更远处观望的人。
一群人大惊,拔腿就跑。
疯了,这沧孑已经疯魔了!
只有徐俊小和夜今白一动不动,
沧孑盯着这些人逃远的背影,枝叶不宁,蠢蠢欲动。
他忽然用树梢轻轻缠上烛九的腰,穿过胸前,到肩膀脖颈,乍一看像有人从她身后将其深深拥抱住。
烛九一低头,看见脚踝和手腕也被悄悄锁住,赤金色的叶片刮过小腿和小臂,还在向上蔓延,有点痒,有点紧。
徐俊小和灵蛇公主眸色剧烈闪动,沧孑要干什么?杀疯了要把刘铁柱也杀了?
却也屏息凝神,这沧孑一身阴郁嗜血之气,像蛰伏的凶兽,万不可贸然吸引他的注意力。
风梧族人也很紧张,干什么呢甜甜,那可是你的大恩人!
不能翻身农奴就化身毒蛇啊!
众人紧张,烛九不慌,她动了动被锢紧的手,“你干什么?”
惊!邪帝竟娇养整个修真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