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反应过来,看畜生一样看着易迟,“你还对她做那种精神暗示了?”
“反正顺手喽。”易迟百无聊赖地摊手。
温卓尔很想暴起伤人,但忍住了,心里又浮现一个新的问题,“如果只是怀孕的消息,娘刚才反应也太大了些……”
易迟慢悠悠轻飘飘的声音又响起,“哦,应该在一些比较刺激的场景中进行的,看她表现,我猜应该是你在隔壁那种。”
“总之,你应该在场。”
温卓尔当场掀翻了桌子,易迟理所当然受惊“不慎”摔下座椅。
然后温卓尔被温箬蹙眉说教了半个时辰。
——这么凶干什么,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在家还动手动脚的,你娘动了胎气怎么办……
——她根本没怀!
——胡说八道!我刚才都把过脉了!
温卓尔:“……”有没有可能,您修为太低,探不出易迟这厮做的手脚。
易迟倚在软榻上,正在一脸惬意地品温箬刚沏好的茶,吃着糕点和时令灵果,对她挑衅地挑眉。
温箬背对易迟,根本没看见。
温卓尔:“……”
这日子真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要气疯了。
在新一轮的说教开始时,温卓尔笑了两声,紧紧盯着易迟,幽凉说了一句:“我看娘您也是风韵犹存啊。”
然后对微怔的温箬笑道:“娘,她可以归我吗?”
易迟被镇住了:“……”
温箬也没好到哪去,反应过来后,温卓尔右脸挨了一巴掌,她纹丝不动地站着,只是研丽姣好的脸被扇偏了。
有一说一,挨了巴掌还挺好看的。
温箬柔和的气质都染上怒火,又心疼后悔又气的半死,最后蹦出一句:“你特么在说什么猪话!”
需要一个比礼崩乐坏更礼崩乐坏的词。
易迟很快悟了,真别说,人家温卓尔好歹是在黔南邪道混的,就算没干过也看过,疯起来时自然也能张口就来。
可怜温箬干过最出格的事也只是偷偷睡了掌门而已,如何招架?
惊!邪帝竟娇养整个修真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