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肢也不是草根出身的人培养的起的。”
起码得有点起始资金支撑。
两人说话间,顾一笑脱光了烛九的衣服,将她的“尸体”放进液体中。
星君幸灾乐祸:“感觉如何?”
烛九:“……”
就很新奇的体验。
或许是因为烛九的躯体实在没有什么修复的必要,顾一笑很快就把她捞了出来,平放在盖好的棺材板上。
她取出干净的棉布,一分一毫、仔细擦干净烛九身上的药液。
星君越看越诡异,“她不能施个净身术吗?”
烛九:“这叫对尸体的虔诚,没看她事前还净手焚香了呢!”
很快,在两人的注视下,顾一笑拿出各种药粉、药剂、颜料、画笔等灵物,在烛九脸上涂抹绘画。
一般来说,这是给尸体化妆的步骤,但现在其实是在给烛九易容。
“没用呀,修士灵识一扫就全都知道了。”星君嘟囔道。
很快,待烛九被她画的更美之后,顾一笑取出了一张青绿色的恶鬼面具,贴在烛九脸上。
玉体娇花配鬼面,极具冲击性,有种不属于阳间的诡谲邪艳之美。
顾一笑实在很懂阴间艺术美学。
烛九发现那面具的特殊,“竟然是个遮掩形貌的天阶灵器,炼虚期以下勉强够用,难怪这姑娘敢把我带回来。”
顾一笑见烛九这副模样,很满意。
她蹙眉自语道:“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第三位家人了,父亲叫父亲,母亲叫母亲,你如今新生,不该叫你烛九,该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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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笑想起从土中刨出烛九时那种魅夜遇优昙的惊艳感,她脑中划过灵光,“我明白了,你就叫昙花!”
星君嘎嘎乐:“昙花?哈哈哈,挺好的,比你强点。”
烛九没感觉,心想这名字有什么好,要是她就起名翠……
“要是你肯定得起名翠花。”星君看透一切沉声道,“主打的就是俗到极致就是潮流。”
烛九:“……”
她有这么好预判吗?
翠花怎么俗了,翠,表颜色,花,表香气,色香味俱全,明明就很有意境。
顾一笑仿佛遇见心仪的艺术品,兴奋地踱了几步,然后拿出画笔,沾着青色颜料,在烛九脖颈锁骨附近作画。
烛九:“她又搞啥?”
很快,一只幽丽动人的白色昙花在烛九脖颈上徐徐绽放,穿上顾一笑拿出的素白色衣裳之后,那花就像从领口右侧生长出一般,摇曳生姿。
更鬼魅了。
星君惊艳地伸出大拇指:“美滴很!”
“挺好,站在人群中都是最亮的崽。”烛九无语道。
艺术家顾一笑又开始忙碌着与烛九建立操与控的联系,其实她不指望烛九帮她打架御敌,因为烛九“死”时的修为只有金丹期。
对其他人来说算好的了,但顾一笑有化神期的父母,用不上烛九。
“父亲、母亲爱我,他们会保护我。”
“昙花,你会是我最好的朋友。”
顾一笑缓缓笑了,线条凌厉的面庞耀眼夺目,同不笑时的颓丧幽凉气质完全不同。
烛九呼出一口气,道:“难怪叫顾一笑,一笑倾城啊。”
这日晚,顾一笑在棺材中睡得很香,没有做梦。
因为她的父母朋友都在身边,非常圆满。
人生如此,她复何求啊!
……
次日清晨,顾一笑精神不饱满地掀开棺材板爬出来,对烛九“尸体”打招呼,“早上好,父亲、母亲、昙花。”
“早上好。”烛九吊